教員提到‘父母’,這對初夏而言,偶然是最沉重的承擔。
“那好,把我的話放心上,出去吧!”
“……嗯,我明白的,教員。”
正如教員說的那樣,現在但是最關頭的期間,實在由不得她再分任何的心出去了。
“感謝教員。”
她的同桌不知甚麼時候被他攆開了去,兩小我更調了一下坐位。
“你冇有對不起我,頂多對不起供你上學的父母,另有對不起你本身。”
初夏低下頭,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