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第1頁/共4頁]
這一句話真說到了崇仁帝內心,這剛開春,南邊要防春澇,北邊要防水災,本身忙活的恨不能連睡覺的時候都批摺子,郭慶林倒好,用這類狗屁倒灶的小事兒煩他,真當他這個皇上閒的冇事兒乾了啊。
剛進屋,就聽王氏道:“我說老爺在門口如何立住了腳,本來有個勾魂兒的,倒真讓妾身開眼了,跑兒子屋裡勾搭丫頭來了。”
可王氏不依,那天請了壽仁堂的張寶兒過來接骨,背麵跟的恰是安平,安平一見床上躺著唉唉叫的這位,就是白日調戲時瀟那小子,成心使壞,他徒弟接了骨頭以後,把那糊上的止疼藥讓換。
郭大寶如何肯說,彆開首道:“他就是依仗著王府欺負我呢,爹這個侍郎在他眼裡連個屁都不是,他當時就說了,撅折我胳膊有甚麼,就是您老在哪兒也照打不誤。”
王氏一見他神采不善,忙站起來擋在兒子跟前道:“你,你這麼瞧著大寶做甚麼,反正一個丫頭罷了,又不是搶他訂婚王府的,他葉馳出甚麼頭,還把我兒子的胳膊打折了,論起來就是他不對,他是小王爺,我們家大寶還是國舅爺呢,誰比誰也不差,憑甚麼就挨他的欺負。”
便問葉馳:“你這般說可有證據?”
府裡的不讓碰,就在外頭養著,圖個安生日子算了,可他想安生,偏不能安生,本來本身這個便宜爹當得就憋屈,郭大寶還三天兩端給他謀事兒,郭慶林恨不能,這個便宜兒子讓葉馳打死纔好呢,也免得一瞥見他就綠雲罩頂。
葉馳瞄了皇上一眼,見皇上雖麵沉似水,目光卻並不峻厲,以他對皇上的體味,這就代表不算甚麼事兒,隻不過皇上的麵子還是要顧的。
崇仁帝倒未想到是這麼回事,可不對啊,這小子甚麼人他能不曉得,是管這類閒事的人嗎,不定裡頭另有原因,此時先不問,且了了這樁公案再說。
崇仁帝冇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他不由打,誰能捱得住你的拳頭,得了,既如此,朕可把郭慶林叫來了。”
想著冇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這是得了便宜賣乖,郭慶林好歹是朝廷大員,雖說這不算甚麼大事兒,鬨到朕跟前,不管可也說不疇昔,特彆人家口口聲聲說你倚仗王府的權勢欺辱他兒子,朕幫理不能幫親。”
葉馳道:“臣弟告他管束不嚴縱子胡為,當街強搶民女,不是臣帝恰好路過,那郭大寶真成了事兒,人那女人這輩子可不都毀了,您說臣弟這狀子告的在不在理兒。”
那小廝聽了忙咚咚磕了幾個頭道:“老爺開恩,老爺開恩,昨兒是如此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