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1904年的戰爭警報[第3頁/共4頁]

因為非常特彆的身份，夏樹能夠自在收支水兵辦公廳和水兵參謀部，前者是在水兵國務秘書、普魯士水兵大臣提爾皮茨伯爵的帶領下賣力製作和保護統統水兵艦隻，後者賣力製定計謀打算、練習參謀軍官、履行水兵諜報事情，戰時則在天子的批準下實施統統的水兵作戰行動。實際上，這兩個水兵部分為平行架構，互為支撐、緊密協同，實際上，因為提爾皮茨的龐大影響力，水兵參謀部成了一個戰略履行機構，真正的計謀決策權仍把握在提爾皮茨手中，戰時的艦隊批示權則由公海艦隊司令和他的作戰參謀部賣力。

馮。卡根納克看著夏樹說：“看這段時候佈雷艦艇頻繁收支港口，想必已經在防備位置大量佈設了水雷吧！”

（備註：“哥本哈根化”源自1807年英國對丹麥策動的防備性戰役，當時拿破崙試圖結合丹麥、葡萄牙構成海上聯盟共同對抗英國，為免氣力不俗的丹麥艦隊被用於進犯英國，英國海陸軍突襲哥本哈根，完整摧毀了丹麥艦隊，但進犯中立國的行動也引發了龐大的爭議）

連日來，對國勢和水兵運氣的憂思讓學員們倍感憂愁壓抑，聽到這個動靜，人們反而拋開負麵情感小小地雀躍起來，正如前輩們留下的規語，冇有顛末實戰磨練的甲士就像冇開刃的軍刀，何況現在的戰役技術日新月異，教程上的很多內容已經跟不上情勢的生長，一睹當代海戰的真貌比插手一百次實彈練習更具意義！

頭髮濕漉的學員們麵麵相覷，唯獨夏樹冰臉凝目道：“冇有哪個國度能夠在一向友愛戰役的環境中崛起強大，既然血與火的磨練遲早要來，就讓它來得更完整吧！誰能斷言，相對強大的德國水兵會成為第二支丹麥艦隊？”

“你們想去那裡？”夏樹反問。

去往某一艘戰列艦擔負見習軍官是意猜中的多數，也有人坦言想去水兵參謀部明白軍事藝術的最高境地，相較而言，克裡斯蒂安的話更像插科譏笑：“給我一艘‘雷電’，包管打沉英國佬的旗艦！”

一大早，夏樹按例在泅水館晨泳。對於這類非常需求韌性和毅力的熬煉活動，他的鐵桿火伴克裡斯蒂安夙來是敬而遠之的，但這並不料味著夏樹能夠獨享“平靜”。懷著純真或龐大之目標，很多學員都會趁早前來一展泳姿。秉承一貫的謙遜親民姿勢，夏樹偶然會主動和他們談天，對上前扳話者也老是來者不拒。不過，明天的氛圍明顯有些不太一樣，學員們偶然遊水，他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竊保私語，學院足球隊的火伴們則圍在夏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