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成敗[第2頁/共4頁]

太後凜然正色道：“榮王擁兵自重，犯上反叛，冇法無天！哀家身為太後，天然容不得你！”

裴啟旬微微一笑：“這話太後不當問本王，而是該問珍妃娘娘。”

“多謝王爺。”珍妃淺淺一禮，為他出運營策，“但姑母若留在京中，遲早是個費事，不若派人送她去承德養病，起碼那邊另有十萬駐軍。”

但是讓她憤恚的是，榮王抬手讓侍衛停下，他們竟然真的就一個一個地僵在了那邊，這倒是讓太後始料未及的。

裴啟紹猶然記得，七年之前，殿外也是像如許的雪色。雪花落入禁宮當中，使得縞素的百官與之融為一體。喪鐘久而不覺，在極其酷寒的大雪當中，彷彿連聲音都被凍住，生硬而麻痹。

太後嘲笑一聲，明顯不滿足於此。“事到現在哀家隻是不明白，你如何會節製得了蘇家的人……”

裴啟旬微一點頭，不耐煩再與她周旋下去。他從永壽宮中出來，幾近是迫不及待地回到王府。本日環境特彆，不便利隨時往外頭通報動靜，城澄必然等得很焦急。

他本還擔憂太後留在宮裡，會找機遇遊說珍妃反戈，想把太後送到景和園去。冇想到珍妃更絕，乾脆把太後打發到承德。看來這個女人，的確很不普通：“依你所言便是。”

俄然之間，她的笑容消逝殆儘。因為她看到裴啟旬那雙清潭普通的眼眸裡，俄然染上濃厚的哀痛之色：“城澄，昭祉就要返來了。”

“如何回事？”太後深深皺眉，“榮王，你究竟在耍甚麼把戲？！”

裴啟旬安閒開口：“給太後存候。”

“耍把戲的人，該當是太後孃娘纔對吧，太後怎能惡人先告狀呢。”裴啟旬非常可惜地說：“本王也是不明白，太後既然承諾了與本王合作，就好好兒地做你的太後不好麼，為何要這麼貪婪呢？”

珍妃希冀地看著他，公然聞聲裴啟旬說：“做了這麼久的皇貴妃，也該抬一抬位分了。”

榮親王府的前身是靖武朝的賢親王府，占空中主動廣。外人隻覺得此處位置優勝，風景絕佳，卻不知整座王府最妙的處所，就在於後院一間小小的密室。從外頭水進不去，火燒不出去，乃是避險的絕佳之地。據傳當年賢親王被人誣告謀反，王府被圍之時，他就是靠躲在這裡幸運留下一命。

他不假思考地答：“本王怕你跑掉。”

裴啟旬長歎一聲：“本王到底還是高估了太後孃娘。你有愛子之心，珍妃就冇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