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帳暖[第2頁/共5頁]
城澄冇來得及多想,裴啟旬交戰多載,身量又高,壓在她身上,如同一團黑雲。精密的吻落下,讓她喘不過氣來。床笫之間,他向來占有主動,一如常日,老是先發製人。
“這些日子,你總往宮裡頭跑。莫不是接掌了天子的玉璽,還要代為寵幸他的後宮?”
裴啟旬曉得,自後代雙雙分開,她心中的很多門關上了,但他很光榮,她冇有是以把他拒之門外。
城澄貼著他的脖頸,在裴啟旬側臉上輕柔地親了一下,因酒醉而行動遲緩,好久方尋至他的唇,先是悄悄貼著,而後一點一點地深切,含含混糊地呢喃:“我不曉得,以是……我要查抄一下。”
他腦筋裡頭悶了半晌,一件中衣,一件吉服,一件端罩,彷彿未幾吧!他向來不喜好穿很多,穿多了,行軍兵戈也不便利,如許的風俗一向儲存至今。現在城澄一說,當真是叫他啼笑皆非,隻道:“不過幾日冇有行房,都不會給為夫寬衣解帶了。”
他本身伸手去解,將那衣帶拉扯了幾下,這下方是明白,大略是係死了,解了很久以火線是解開。他看著她笑了很久,暗忖也許不是穿多了,隻是解的體例不對。複又去解她的衣裳,伎倆純熟地將那外套褪去,隻留下薄弱內襯。待他解去身上束縛,城澄便小部下移,去撫他敏感處,極儘和順。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窩在他頸窩處,倒是壞心眼地在他頸間留下含混的印記。腰帶嘛,係得緊點兒也好,旁人就解不開了……
她讀詩書未幾,不會誇獎,隻知他生的都雅。但身上卻並不非常光亮,有幾道抹不去的疤痕,那是他在疆場上留下的勳章。城澄一麵吮吻其上,手中也未閒著,去扒他的腰帶。但是,停頓並不順利。
她支吾一聲,想要起來,卻發明渾身化作了一灘泥,冇有半分力量。隻得撥出口氣,號召道:“返來啦。”
她也不甘逞強。城澄夏季類蛇,向來多眠,整日安生地待在家中,比不得他在外勞累。攢出一身力量,此時恰好用上。她主動拉開他的衣懷,柔荑伸了出來,亦如靈蛇遊動,未幾時便將他上身扒光。
按說他們也是老夫老妻,但是城澄在他麵前仍會臉紅,仍會害臊,小時候偷偷在紅袖招和女人們學的那幾招調笑的本領,全都忘了個光。被他抱於身上,城澄隻覺胸口驀地間一輕,自是鬆快了很多,又有幾分對勁,嘿,她壓了攝政王!當然這句話,城澄決計不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