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葵獨坐花樹下,凝睇西邊的夕陽。
宮人們還是認不出這女人到底是誰。
耳邊,模糊地響徹暴風雨的聲音、蜀龍的吼怒、磨盤大小的冰雹一陣一陣地往身上猛砸……無數的呼號,哭喊,蜀山移民就像被割倒的麥子,灰塵普通等閒地被大水捲走……
並且,是一個能夠走動的女人了,固然她走不了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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