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絕頂之上[第2頁/共4頁]

“哦，我說…明天的氣候不錯，早晨必定明月當天，合適…決鬥紫金之巔！”

“冇事，他鳴槍示警！”男人鬆了口氣，“現在能夠放心腸走了。”

“你乾啥呀？”方芳奇特地問。

男人把槍拋給方芳，方芳伸手接住，“啪”的卸下彈夾，內裡空空如也，又“啪”的一聲裝上彈夾。

“這個我冇有定見，”男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笑，低聲道，“我好不輕易翻開窗簾，暴露斑斕的風景，你卻大煞風景地弄塊黑布罩上！月下燃燒、焚琴煮鶴也不過如此！”

“俏黃蓉？我記得她出場是個小乞丐啊！”

“本來是位抗日的前輩，失敬了！”方芳說了一聲，也學著男人的模樣，向著墓碑恭恭敬敬地鞠躬。

四川省當局民政部於民國三十一年六月

方芳猜疑地看了看自言自語的男人，問道：“你嘟嚕甚麼呢？”

兩人手腳並用，一個多小時後，麵前俄然變得陡峭，本來已到顛峰。兩人站在山地，但見遠處青山模糊，紅日西斜，腳下霧靄沉沉，已經看不見花溪的流水。山風浩大，在耳邊吼怒而過，兩人的精力為之一爽。

“總得讓人家辦案的差人同道吃飽吧？”

“那還等甚麼啊，我們找啊！”方芳叫道，伸手到草叢亂翻，卻一無所獲。

“彆走了，下一槍他就對著你了！”

“嘿嘿，彆欺負我冇上過大學，大學軍訓都是步槍，哪有手槍？”

男人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你剛纔很像83版《射鵰豪傑傳》中一個美女的出場，黃蓉…”

“那也一定，妙手打獵，總異於凡人，驚弓之鳥的故事冇傳聞過嗎？”

“是不是非常馳念剛纔被你拋棄的雞屁股？”男人問道，從兜裡取出一塊東西遞了疇昔，本來是一個雞翅。

那男人也不急，一側身躲開飛來的石子，“不是說了嗎，吃鳥蛋，現在恰是鳥兒產蛋的時節，這山頂多的是各種鳥蛋，我們找來吃，我包管把你的小肚子吃的飽飽的！讓彆人看了還覺得你身懷六甲。”

男人瞅了一眼方芳，她穿戴廣大的警服，暴露苗條的雙腿。

“在找吃的之前，我們要先乾一件事。”男人說道，“跟我來！”

“靠！你不是給老孃演《聊齋》吧？這裡陰氣太重，我要走了！”方芳說著，回身要走。

方芳一把抓了疇昔，“如何未幾帶點，一個雞翅隻夠老孃塞牙縫！”她一邊抱怨著一邊把雞翅往嘴裡塞。

方芳勃然大怒，抓起一把石子向男人擲去，“你這個混球！你說有吃的我才累死累活跟你上山，不然老孃是跟你私奔呢，還是跟你私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