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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狠惡的疼痛,海凱的五官扭曲成一團。“咳咳咳……!”海凱吃力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兩顆牙齒無聲的從他的嘴中滾落出來。
“你、你如何醒了?!”海凱大驚之下,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嗯……!”或許是遭到房內打鬥聲的驚擾,床上一向甜睡著的鄧可兒收回了一聲呢喃聲。
海凱鬼叫了一聲,手腳並用爬到了牆角,將身子冒死的伸直起來,嘴裡收回無聲的哭泣聲。
跟著海凱一腳一腳的踢在寧海的身上,寧海的五官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後背下壓著的瓷片也有很多劃破了寧海的皮膚,排泄的鮮血將寧海後背的衣服全數染紅。
寧海目眥欲裂,將下身微微抬起,死命的用手中的瓷片割起了尼龍繩,涓滴冇有顧忌到,後背下壓著的瓷片已經全數深深的嵌入了皮膚中。
“砰!”的一聲,菸灰缸砸在了海凱的額角,海凱向後仰身栽倒。
敢對鄧可兒動手,這無異於觸碰了寧海的逆鱗。寧海俯下身子,右手彈出抓住海凱的衣角,一把將他拎了起來。
寧海一腳一腳的踢在海凱的身上,美滿是反覆著一種機器的行動。海凱再冇有說話的機遇,隻能四名的用手護住頭,嘴裡不竭收回含混不清的嗟歎聲和告饒聲。
幾人七嘴八舌的問話,也不曉得讓寧海先答覆誰纔好。被人折騰了一早晨,又搞了一身的傷,曉得見到趙瑜等人進門的這一刻,寧海纔算是鬆弛下來,這時候,寧海隻感覺滿身的力量都被抽暇,倚在床頭,不竭的喘著粗氣。
海凱之前被寧海一通狂毆,早已是強弩之末,目睹著菸灰缸朝本身飛來,海凱想要遁藏,身材卻已經跟不上趟。
“你、你彆過來!”寧海的模樣猙獰到了頂點,海凱隻感覺頭皮發麻,雙手擺動著說道:“你曉得我是誰嗎?你隻要在這裡動了我,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寧海看到這一幕,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瞪大到極致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無儘的肝火在他的胸中燃燒著。
寧海死死的咬住牙關,額頭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看著電視櫃邊沿已經暴露半個底座的茶杯,寧海加快了撞擊的頻次,“嘭、嘭、嘭……!”的悶響聲在房間中不竭的迴盪著。
“額!”海凱一聲痛苦的嗟歎,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海凱的臉上,慢是鮮血和淚水的異化物,使得這張本來還算俊朗的臉,現在看上去倒像是一副籠統派的油畫。
寧海冇偶然候詳細解釋,指了指床上的鄧可兒,寧海說道:“有人在我們喝的酒裡下了藥,你們先幫我把可兒鬆到病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