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再現[第2頁/共4頁]

怨與恨一點點積累著，冇有人能訴上一訴，更冇人能開解她，無怪她必然容不下。

衛氏更是先張氏一步有了身孕，卻在有身五個月時莫名其妙地小產。太子嚴查過、連宮裡也查過，查不出個以是然。而公開裡，聽聞是與衛氏一貫交好的杜氏害了她的孩子……

席蘭薇想及此，緩了緩氣味，感覺還是有一環扣不上。

席蘭薇敦睦歇著，還是忍不住去想阿誰日子，手再度探到枕下，摸到那柄磨得鋒利的短刀上。那寒涼的觸感很能讓民氣安，卻還是止不了她的驚駭。

落了座，羋恬向前湊了湊：“說吧，甚麼事非讓我跑一趟，還得是打著來拜見表哥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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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前次阿誰一腳把盛花的籃子踢開、冷言冷語地催她快些的宮女。

衛氏的那一副好嗓子幫了她大忙，幾人裡她是最出挑的，很快就晉了位份。加上本身也聰慧賢惠，連先帝前後都非常喜好，厥後還是前後開的口，封她做了良娣。

“……”到雲宜閣門口去迎她的席蘭薇頓時想把她推出去，怒意清楚地瞪了她一眼，便冇好氣地牽了她的手往裡走。

雖已嫁作禁軍都尉府批示使夫人逾半年，羋恬見了這幼時舊友還是一貫的隨便。草草地向席蘭薇一福，開口便是一句：“聽聞你在宮裡過得不濟。”

另有……

霍祁還在永延殿。

如果能夠，她真想尋個由頭稟到宣室殿去，那天不去了。

但是……這說不通。

現在感覺心安有甚麼用，這東西底子就是帶不進殿去的。

而之以是還是來了……

羋恬看罷，視野從紙上移到她麵上，嘖了嘖嘴，話說得酸溜溜的：“得了得了，秀士娘子，妾方纔講錯了，行不可？”

日子一每天過著，說快不快、說慢不慢，轉眼已入玄月，院中雛菊垂垂開了，涼意也更甚了幾分。

是因為此生已知很多內幕的她，那麼信賴此次行刺是同那人有關的，她多想藉此報了宿世之仇。

席蘭薇抿笑：“彼時你我都年青氣盛，我傳聞你獵奇，最愛聽些宮中秘事，對賜入潛邸的幾個家人子非常探聽了一番。”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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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探聽些事。”席蘭薇寫罷，將宣紙連同氈子一併往前推了一推，見羋恬點頭，複又持續寫，“三年前，先帝在時的最後一次家人子采擇，你同尚儀女官一同教習家人子禮數來著，是不是？”

感覺景妃、泠姬、杜氏間始終有一環套不上，且因為這套不上的一環，讓很多想通了的點變得自相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