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恩怨情仇[第1頁/共4頁]

“雲摯！”雲嵐大呼，儘是氣憤，指著他罵道：“你為了皇位，弑父，你為了權力，殺弟，你底子就不配做齊國的天子。”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甚麼叫是也不是？”

“雲摯，你真是太不要臉了，竟然把二哥的死推給了先皇。”

固然疇昔了整整十年，但是霍紅顏那不老的麵貌，還是會讓人一眼就認出來。白隱衣百感交集，漸漸地迎上前，嘴唇顫抖，道：“母親……”

“恪兒，闖兒，君臨，你們三個留下來旁聽。”雲摯叫住他們。

雲摯望著他，當真道：“還是那句話――是，也不是。”他稍作停頓，隨後又道：“先皇在棄世之前，固然一向忍耐著病發的疼痛，冇有叫內裡的寺人和宮女出去，但是卻一向在和朕說話。你可曉得，他和朕說的話是甚麼？”

“老四，不管你相不信賴，這就是朕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代價。如果你也要坐上來，那最好先問問本身，你是否能夠接受得起？”

“不管是為甚麼，都竄改不了你弑父的究竟。”

雲嵐沉著下來，道：“二哥的死，是如何回事？”

“兒臣錯在引虎狼軍進城。”

“你非帥非將，為人行事又都很中庸，而如許的你做了天子，就算於國無功，也不會於國有過。以是，隻要有賢臣幫手，那齊國一樣會是亂世。不過將才當帥，常常會覺得將之力一意孤行，那樣如果行錯了方向，但是會禍國殃民的。”

“當年是先皇召見朕的。”雲摯眯著眼睛，回想起來，道：“朕記得，那是一個烏黑的夜晚，天很冷，風很大，雪也很大，就和今晚一樣。先皇在朕到了以後，便讓統統的寺人和宮女都退了出去，並號令，冇有召見，不得擅入。先皇跟朕說了一些皇位擔當的事情，說到中間，他俄然病發，而藥就在中間的抽屜裡，他拿不到，朕能拿到，但是朕拿到了，卻冇有給他，最後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朕的麵前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由我？不成能。我們兄弟四人，就屬我最不爭氣。”

“兒臣――領罪。”雲闖現在想起來，內心儘是後怕和懊悔。

“兒臣揮劍刺您，是大錯！”

“哼！我對你的位置一點興趣都冇有，我隻是要給二哥討個公道。”

“切當地說，你是錯在你底子就掌控不了虎狼軍，卻又引他們進城。朕曉得，你這是在賭，朕也答應你賭。隻是，你要明白，賭輸的代價，你是否能接受得起？你將皇室血脈和齊國江山放在彆人的屠刀之下，如果輸了，可不但是你一小我輸了，還是皇室輸了，更是齊國輸了。換句話說，你不是有錯，你是有罪，並且還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