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實驗室[第2頁/共3頁]

走過“冰殺手”中間那扇大門，麵前是一條很長的走廊，走廊擺佈各有三間質料室，內裡都是紅色的架子，說不上是甚麼質料做的，看起來像瓷器一樣光鮮標緻。架子上放滿了一層層水晶模樣的暗藍色透明薄片，薄片上有編號，隻不過那些形狀各彆，在聶雍眼裡看來很像藝術品的水晶樣薄片都已經被打碎了。

奇特的是那隻手隻做了個“摸索”的姿式，在周梓磬叫了這麼大一聲以後，它仍然冇有動。

聶雍和黃桑刹時轉過甚去，連影子都飛舞了很大的幅度，聶雍從質料室翻開的窗戶望出去，分開了室內溫和的光源，遠處走廊的轉角處光芒暗淡，一隻手腕纖細，五指白淨的手就貼在那轉角的牆麵上，一動不動。

“看設定，想要幾天掃一次，或者一天掃幾次都行。”黃桑吐出一口氣，陰沉的氣味從他身周披收回去，“但這裡太潔淨了。”

“黃桑。”聶雍背上的肌肉又繃緊了，“你賣力看住小屁孩。”黃桑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沉重起來，聶雍漸漸抬高了聲音，“這鬼處所越來越玄，我看就將近出鬼了，謹慎點。”黃桑降落的說，“不消你說。”兩人正在相互交代，周梓磬俄然收回一聲淒厲的尖叫，嚇得聶雍一下冇跳起來，“乾甚麼？”

周梓磬稀裡胡塗的問，“房間是潔淨的啊，如何……”聶雍滿身一震，他已經曉得題目地點――房間是潔淨的，申明主動除塵機有來打掃！但是這些碎片卻還在――那申明甚麼？申明它們是在主動除塵機來打掃以後碎的！假定主動除塵機是一天循環一次，那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就是明天賦碎的！

“奇特，莫非那台主動除塵機是不清算這幾個房間的？不然這些碎片如何還在？”黃桑俄然開口了，“遵循物品分類，這類打碎了的矽晶盤應當屬於渣滓，主動除塵機如果有顛末這裡，它應當把它們清理走。”聶雍順口說，“或許那台保母機設定了就不打掃這幾個房間……”影子的聲音有些變了調，“不對！房間是潔淨的！”

那台機器必然是在很短的時候內打掃過這裡，最多不超越一兩天。而一兩天以內，有東西將這些晶盤打碎了――不管那是甚麼，“它”必然就在這四周。

但就在他剛走出去七八步，間隔那隻“手”另有十來米間隔的時候，那隻手就像受了驚一樣閃電般收了歸去，一下隱冇在轉角後。

“那台保母機是幾天打掃一次？”聶雍咬牙切齒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