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現處何地?我感受她已經不再東慧國的都城了。”目睹紫心終究聽話了一回,柳亦寒眸光流轉,寒意減退,但嚴厲卻未曾不退去。
“仆人冇有說,不過她讓我來找你,讓我甚麼都不消說,她說你曉得該如何做。”白羽想了想道。
深怕本身的質疑,再次引來柳亦寒的不快,使得他急火攻心,讓血魔有了可趁之機。
莫非他不曉得他體內的血魔越來越不循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