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笑了笑,“我就曉得,鬱遲底子就不會騙我的,我就曉得。”
他應當把她扔在雨裡,讓她沉著沉著的。可或許就是因為她的這份固執,才令他如此沉迷吧?
遲劭南神采烏青,隔著雨絲看著白墨幾近是歇斯底裡的控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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