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大難臨頭[第1頁/共4頁]
朵兒接過,迷惑道:“這是甚麼?”
本來他從未曾忘記他們的商定。
菊香儘力回想著:“我奉茶時,他們隻是神采凝重地坐著,都未曾出聲。隻是我奉完茶,合上門分開時,模糊聽得此中一名大人說甚麼‘大難將至,隻能聽天由命’的,我也不知是何意。”
她朝雪雁眨眨眼睛,道:“姐姐,你真不要這禮品嗎?”
雪雁道:“管不了那麼多端方禮節了,我不能眼睜睜讓王府受這冇頂之災。”
朵兒手撫著匣子上精彩無雙的縷空浮雕,歎道:“好精美的木匣子,內裡會是甚麼玩意?”
朵兒心不足悸道:“可我彷彿置身暗中了,忍不住要把燭火點上,現在好多了。姐姐,阿誰‘鐵轅門’如何回事?可否跟我說說?”
雪雁與朵兒正在繡樓的中庭練舞,菊香滿頭大汗的跑來,說:“蜜斯,不好了,府裡來了好幾位大人。”
雪雁擔憂道:“雖說如許是能夠減輕了爹的罪過,可並不代表他冇有乾過。怕隻怕這裡有更大的陷井。自發退還賄銀,還親身奉上門。這太難解釋了。”
雪雁還在想著銀兩的事,頭也不抬:“不要。”
雪雁看到琴絃先是一愣,隨後想起曾有人承諾為她尋來琴絃。她又震驚又猜疑:“他安曉得我的身份?如何會把琴絃送到王府裡來了?匣子裡可有落款?”
“但是……但是,”菊香抹了一把汗,說:“這回跟常日不大一樣,感受事情不妙。”
雪雁一個旋身停了下來,問道:“是常日與爹交好的淩大人,周大人,張禦使嗎?”菊香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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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急了:“我不怕死。夾答列傷我沒爹沒孃,無家可歸,姐姐叫我往哪逃?我不如跟著姐姐到底下作個伴。”
朵兒忍不住笑道:“我曉得姐姐這兩年,收那些貴公子的禮品是收怕了,但是人家都送來了,你好歹翻開一眼吧?”
朵兒喜道:“姐姐但是想到了應對之策?”
臘梅小聲道:“不曉得。是門口的護院送出去的,或許是哪家公子送的,指了姓名要交以蜜斯。”
朵兒取來古琴,悄悄擱在案上。雪雁開端上弦調試。不一會,琴絃便穩穩地裝在空行處。兩人都呆了,新的弦與舊弦竟不成思議的婚配!雪雁輕撥幾下,每一個音符都共同得天衣無縫。彷彿這弦本就是屬於這琴的,向來未曾折毀過。
兩人說話間,已回到屋內。剛坐下來,一口茶未喝下,叩門聲斷斷續續地響起。雪雁表示朵兒去開門。是府上新來的小丫環臘梅,她捧著一紅檀木長形匣子,怯怯地說:“朵兒姐姐,這是給蜜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