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腿[第1頁/共5頁]

下一秒就被吻住了。

噯,歲歲唱的是探淨水河,真的很好聽,且歌詞可竄改套用任何“哥哥”用以強撩套路,強推。

光是想到這點,大抵就能讓統統男人發瘋。

徐井年也紅了臉,講真他一點探聽親姐粗吻下落的興趣都冇有,但是這麼一聽還挺驚奇:徐酒歲和許紹洋在一起起碼二三年噯,竟然連親都冇親過?

徐酒歲立即慫了,老誠懇實點點頭。

“竟然冇有?”徐井年認當真真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看不出上麵有一點懊喪,反而像是春情泛動,略微放下心來,叼著筷子含混地問,“那他曉得你是做甚麼的了麼?”

羞到她恨不得把手機塞進中間徐井年的嘴裡!

“你好煩啊。”徐酒歲被他頭頭是道闡發的心驚膽戰,嫌棄地說,“不曉得的還覺得你暗戀你教員呢?”

大不了他跟著去,如來佛眼皮子底下,孫悟空還能翻出朵花來不成?

徐酒歲自傲的聲音戛但是止,她微微瞪大眼,瞪著徐井年――後者一看她這無辜又惶恐失措的神采就曉得如何回事了,毫無憐憫心腸笑了笑。

勾人。

“喲喲喲,”徐井年一邊往嘴巴裡塞餛飩一邊嘲笑,“惱羞成怒到說話都不講邏輯啦?”

“”

“不曉得,”徐酒歲搖點頭,躊躇了下說,“但是他瞥見我腿上的紋身了。”

“這你都瞥見啦?微信閱過既讚是國際通用根基禮節,你他媽不是你說的嗎?再說了薄教員身材真好啊,那腹肌,嘖嘖!”

“哎呀,”徐酒歲嬌氣地頓腳,技藝掐他的脖子,“誰跟你說這個,你不準提!”

“對,你就這麼給薄教員說,”徐井年點點頭,“說不定能把他氣死,也就冇人來砍你的腿了。”

他靠在她耳邊,高挺好鼻尖就頂著她皙白細緻帶著甜香的頸脖,淡問:“如何?”

“你如許對薄教員不公允。”

怕被砍腿呐!

因而又“哦”了聲,揣摩此時應當答覆甚麼,又俄然想到那天酒桌上彷彿是承諾了研討院那些老頭,有空會去遠洋市的研討院那邊親眼看看設備儀器,因而停頓了下。

“走遠點,我不要家裡住著個惦記我男人腹肌的生物,”徐酒歲麵無神采地無情道,“男的也不可。”

以這類體例。

至於做甚麼,不是殺人放火也就無所謂了。

俄然像是冇骨頭似的粘人。

徐酒歲躊躇地看了眼徐井年。

這下是真的羞了。

以是她攀附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稍稍收緊,小聲地跟他說:“捨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