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第1頁/共3頁]

早晨放工後，我便找了管事的，說不乾了。

我原想奉告翟美女的，但忍住了――她早八點就上班，而我是九點上班；早晨我九點放工，而她要到十一點。中午，我曾抽暇去找過她，可她忙得昂首看我一眼的時候都冇有。

雷師還說，梁園和郝主任乾係含混。

“菜多呢，忙吃甚麼飯。”曾處笑道。

郝主任皺著眉，模樣很嚴厲的說道。

這要怪班裡的翟大美女。

“甚麼‘有都冇有’！有就有，冇有就冇有。”郝主任笑道。

“打哪樣打嘍，有都冇有。”

雷師便要我和她打對家。

聽了曾處的安排，我將還在鍵盤上的左手抬了起來，看到腕錶上的時候都十二點一刻了。

特彆打k時，及至我已叫了方片k，而葉燕冇看到，又叫梅花k，她便急得叫了起來：“喂喂喂，郊野已叫了，梅花方片k！”把出來倒水的曾處都給逗笑了。

“啊，我的大腿（我們這兒的人把大王叫大鬼，雷師一衝動，喊成了大腿）、我的大腿被梁園摸了。”

“雷師，彆乾了。你和小田先去劈麪點菜，我和葉燕把這點質料清算完就來。”

這雷師，真如齊俊所言，平時就是個衝動分子，一衝動就“啊”、“甚麼”、“喂”的叫。而打牌時，不但叫，說話還“雷人”：

翟美女家，是我們這個都會裡最富有的家庭之一。她家不缺錢，可她，我想怕是吃多了撐的，高一時國慶放大假，她非要約我去體驗餬口：“就一週。”她像哄小娃娃似的對我道。

“曾處又宴客？”

“哎，等會兒我說隻喝了酒，冇吃你的飯，你又不歡暢。”

當時，聽那人罵郝主任“老雜種”，我們都愣住了，不知如何應對。可郝主任隻愣了一下，便點了點頭，笑著豎起大拇指道：“我當然‘雜’了。你純，你最純了，你家是親兄妹聯婚。”

他罵完我走後，我聽到身後有個女的教誨娃娃說：“你不好好學習，將來就像他一樣，就是被罵的。”

“年青人反應是要快點，她們發明的這個‘問牌’，我都打不來。”看我和著幾美女亂“問牌”，郝主任笑道。

開端，我另有點兒嚴峻，不適應她們的“問牌”（郝主任說是她們發明的），比如雷師想要草花，她就摸一張牌叫一聲“草花”，想讓我叫給她。而該我抄底時，她怕我不要她叫的牌，便“我想叫紅桃了”、“我想叫黑桃了”的，並用眼睛來問我。她的意義我都明白，可這麼明目張膽的打土電話，我有點不美意義，隻好假裝不曉得，我們也就接二連三的輸了幾盤，她便有點急。厥後，我看梁園和葉燕也是“我的黑桃太多了”、“我纔有幾張方片”或者“我想把它給反了”的打土電話，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跟著她們打起了“問牌”，漸漸的，也就反敗為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