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男科女護士[第3頁/共4頁]
但是矮冬瓜底子不睬我,飛速的將我媽拖回房間,“嘭”一聲把門關死,然後屋裡立馬傳來乒乒乓乓的砸東西聲,另有劉洪刺耳的叫罵聲跟我媽慘叫聲。
我已經不小了,曉得這不測著甚麼,我不要,我才十幾歲,我不要被一個禽獸欺侮……
男科、生殖、女護士,這些陌生又羞怯的詞語,聽得我刹時羞紅了臉,實在冇法設想這今後的事情會是如何樣的場麵。
等我手腳並用的爬進房間,房間裡的東西散落一地,碎玻璃、碎燈膽到處都是,我媽還側躺在地上,嘴角鼻子都在流血,額頭也磕破了,身邊另有一台被砸壞了的電視機,矮冬瓜就是用這個來砸我媽,我感受眼眶一熱,眼淚當場就下來了。
他說完,伸手把散落下來的頭髮梳上去,清算好衣服,人模狗樣的分開了家。
自那次後,我每天都過得心驚膽戰,每晚睡覺前都如臨大敵,要幾次的鎖好門牆,就怕矮冬瓜會俄然溜出去逼迫我。
可我做夢都冇想到,一進門看到的竟然是矮冬瓜,他就坐在辦公室的皮沙發上,穿戴玄色西裝,內裡是灰色的襯衫,還打了領帶,背今後靠,一副大學派的風格。
那一年我已經初三了,連教員都說,以我的成績隻要闡揚穩定,絕對能考進全市最馳名的高中,乃至另有能夠拿到全額獎學金,那樣我讀高中的學費就有了。
這件事讓我復甦的認識到了一個題目,劉洪已經厭倦了我媽,他不會在白白贍養我們了,除非我能向他說的那樣,讓他爽。
我被他扇得兩邊臉都腫得發麻了,沙啞著嗓子喊我媽:“媽……媽,救我,媽……”
“小、小雜種,你敢踢老子?你他媽的忘了你吃的喝得用的都是誰的了?”他罵罵咧咧的就衝上來,雙目通紅、臉孔猙獰,實足一隻發了狂的獅子,狠狠的甩我耳光。
所幸那以後他彷彿變得忙活起來,每天早出晚歸,也冇工夫理我們,我跟我媽纔算有了踹息的機遇。
可他卻趁機岔開我腿,硬擠出去,撞得我淚眼都快下來了,不是痛,是驚駭,發自內心的驚駭。
他越打越努力,咬牙切齒、目露凶光,彷彿恨不得一巴掌把我的臉扇下來:“小雜種,讓你踢老子,讓你踢老子,你吃老子的花老子的,就讓老子爽一次如何了?老子如何就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呢?”
“媽……”我好驚駭,鎮靜得六神無主,找不到任何能夠求救跟依托的人,等我想起來要去報警的時候,房門已經開了,一雙大腳很快呈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