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坐地分贓[第2頁/共4頁]

土哥和老黃到前麵車廂，我和王庸鑽進前麵的車廂。

我冇細看，直接揣進棉襖內兜，心怦怦跳。這錢來的也太他嗎輕易了。

“草。”王庸說：“不拿白不拿。我們不拿，到了殯儀館，那些員工也得掏一遍。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還不如留著咱哥們本身花。”

我也貪錢，但這個錢吧，拿的確切讓民氣裡不舒暢。看著紅花花的鈔票，我滿身冒熱氣。王庸把錢拿出來，手指快飛動盤點錢數，點完了我們都嚇一跳。

王庸拉著我下了車，一打仗內裡的冷氛圍，我凍的縮脖。內裡很黑，我們在公路邊上，往裡不遠就是殯儀館。殯儀館修在郊野，沿途冇有人家，冷冷僻清的。

我和王庸分坐在兩側長椅上，腳下並排躺著兩具屍身。屍身已經裝入紅色的屍袋，長長溜溜能看出是小我形，氛圍實在陰沉。

王庸遊移一下，繼而笑：“你少來詐我，你瞥見個屁。”

“大抵是吧。”我支吾著，把照片給他。

王庸冇想到我能點他的將，愣了半天。土哥看看錶：“行啊，鐵公雞你就跟老菊在前麵，時候不早了，從速到殯儀館，我還想回家睡個早覺。”

皮夾子裡厚厚一遝紅鈔票，保守估計如何也得大幾千。我們麵麵相覷，王庸喉嚨動了動：“那啥，兄弟，咱倆四六分紅得了，你也冇著力……”

整張照片調子陰暗，人物神采生硬，眼睛直直看著鏡頭，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先彆說這些，”我道：“鐵公雞，你乾甚麼我可瞥見了。”

我也冇點破，手一向掐著兜裡那遝錢，感覺不結壯。

我說：“行，這是你說的。”我蹭到鐵皮牆前，作勢要敲牆：“鐵公雞，我可給你機遇了。你從死人兜裡取出個皮夾子……”

他們還挺講究，第一個送我，把我送到小區門口。跟他們告彆後，我捂緊棉襖往裡走。腦筋裡始終想著剛纔拉屍過程中生的事，兩個死人、皮夾子裡的照片、暗淡的燈光、站在草堆裡撒尿……

這小子！他看油水大，頓時開端占便宜。

我指指前麵，輕聲說：“他們呢？”

王庸把照片塞進皮夾子裡。這時，他敲了敲前麵的鐵皮牆。這個行動很俄然，我愣住了，不知他想乾甚麼。

我正想著，俄然認識到四周不對勁，猛地昂首去看，汗毛頓時炸了。

王庸道：“像是成人禮，就是個典禮，做完這個我們就承認新人是我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