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薇內心動了一下，俄然停止了掙紮，她被李錦然全部兒按在門板上，隻能用儘儘力扭頭看向他，小聲吞嚥了一下口水，問道：“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李錦然有一刹時的停頓，彷彿是在思慮，但是很快就搖了點頭，帶著點痛苦的意味。秦白薇白霧融入他的身材，但是對他體內的異狀卻看不清楚，白霧一向向上伸展，在李錦然腦後的一處血管的藐小處所，看到了一點玄色的斑點，不像是病症，倒更像是撞擊引發的血塊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