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3章 老牛想吃嫩草[第2頁/共3頁]

月光灑過，在窗戶前能夠看到窗內一憑窗而立，度量琵琶的女子，那投在窗子上的倩影婀娜動聽。

就在這時，小樓上傳來婉轉的琵琶曲，曲聲如顆顆珍珠滾過玉盤，清冷動聽，緊跟著委宛的歌聲也從樓上的窗子飄了出來，“春花秋月何時了？舊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顧月明中……”

到了門前一拍門，開門的是一個模樣清秀的丫環，恰是巧兒。

顛末院外，想起那白日輕啄的一幕，本身還在她屁股上寫了字，不曉得她厥後甚麼反應？想到這些，石凡不由賊兮兮地笑了。

“哼！”老儒昂首打量了他一眼，負起雙手，挺直了腰板，氣定神閒地從他身邊繞了疇昔，氣度軒昂而去。

李師師嫣然一笑道：“那老頭名叫韓琅，是一個式微老儒，常常在基層妓館裡靠寫兩首不入流的詞作利用女人們，沾她們便宜，比來呀，明月小樓恩客冷酷，門客羅雀，他便把主張打到了凡書雪頭上，想靠他那兩首下賤詞作得凡大行首喜愛，剛纔所見，想必是這冒充的老儒被凡書雪攆出來了。”

“巧兒女人，我要見石大人，費事女人給通傳一聲！”本來這是李師師的丫環，平時見了是不說話的，就是說話也是巧兒跟她見禮，她如何能夠主動理睬個丫環，可現在是登門求人，不得不主動，凡書雪不免有些許的不天然。

半晌後石凡就收回了目光，都回絕人家的投懷送抱了，另有甚麼可沉淪的呢。

她再也坐不住了，因而使了小轎，徑直往石凡居住的堆棧而來，到這裡一探聽才曉得，本來石凡早搬到了彆湘館。

凡書雪現在快成了孤家寡人，之前她的客人多的要踏破門檻，總盼著有一天清淨下來，有本身的時候。現在本身盼望的安逸日子終究來了，可這類安逸不是身為高宅貴婦的安閒，而是入不敷出的得誌，昨夜的一首虞美人足可顯現她此時的表情，就如當初的李後主亡國那般無助。

“不知會不會有功德降下？”石凡揣摩著，他冇焦急分開，也跟著在這裡調劑各地反應返來的題目，這最後一步毫不能出不對啊。

“媽的，這老頭，連個感謝都不說。”

一首南唐後主李煜的代表作絕命詞，在夜色下飄零，動聽卻又飽含著苦楚，頭上便是半輪明月，還真有點明月小樓的味道。

“願聞其詳。”石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