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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些甚麼東西？”

“那好吧。”寧母彷彿也遭到了不小的打擊，神情恍恍忽惚的，聽到譚惜這麼說，也就冇有再勸。

譚惜的大腦已然一片空缺。

“上車吧，有甚麼我們回家再說。”林母對寧甜說，又看了看譚惜，“小惜，你也同我們一起歸去吧？”

“吸毒不是出錯，而是在犯法，你如果聽任他，隻會害人害己。”秦商對林母說。

秦商嗤笑一聲：“嫂子又不在，你裝甚麼傻？真是不幸了阿嬌女人，纔剛混了個最好新人獎，眼看著再拍兩部作品就有望擠進一線，成果……那女人厥後接不到劇，連告白都冇人找她拍，現在跑去做三級片演員了！”

“再買就是了。”陸離又要去拉她的手，卻被她先一步躲開。

秦商在他身後探出頭來，神采為可貴不可：“嫂、嫂子……”

“轉頭再說吧，我現在腦筋裡也是一團懵。”寧甜擺擺手，向秦商瞥去一眼。

“你胡說甚麼？”陸離已經皺了眉，“你明天是如何了？莫非你腦筋壞掉了？”

在車上，秦商緩緩說出了剛纔在旅店裡的事情，也順口提了一句，他在夜店裡熟諳的朋友剛好曉得林朝暉常常與幾個朋友聚在一起吸毒的事情。

“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譚惜想著幾人都折騰了一上午，這也快到了吃午餐的時候，在午餐之前，她得先弄點東西讓他們兩個墊墊肚子。

譚惜張了張口想為寧甜回嘴幾句，可話到嘴邊，她又感覺有些話還是寧甜親身說出來比較好。

陸離老邁不樂意，彷彿感覺秦商遲誤了他和譚惜二人間界的時候。

寧甜分開的時候，秦商還在同陸離扳談，譚惜瞥見寧甜欲言又止的神采，曉得她大抵有話想對秦商說。

房門立即被拉開，陸離驚著目光去檢察她手上被盤子磕出的紅痕。

秦商見陸離的神采不像是在裝，不由微微一呆。

“我冇事。”譚惜將火辣辣痛著的手藏到身後，低頭看著盤子的碎片和掉落在地的三明治，“隻是可惜了東西……”

“你彆這麼看著我……我也不曉得嫂子會在內裡聽牆角啊。”

陸離瞋目嗬叱：“我丟棄誰了？我隻記得我有過譚惜和顧之韻這兩個女人，你把話說明白。”

秦商底子冇有去看寧甜，而是與陸離站在一起低聲說著甚麼。

抱怨了一會兒，秦商又從後視鏡裡打量譚惜和陸離。

“走了嗎？”目送著寧家的車子遠去，再轉頭時，陸離已經站在了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