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入夥[第2頁/共6頁]

陸璟的臉板了起來：“馬首級，請吧。”

福順去了。羅媽夙起來，手裡拿著把菜刀站在正屋門口，聽到有人出去，差點砍下去。

徐惠然把手裡的弓放在了桌子上：“冇憑冇證的如何抓？羅媽，你和蠶姐就照老爺說的，必然要弄好酒好菜，彆拖了老爺的後腿。”

馬六舉起茶杯對著陸璟，把手裡的茶一口飲儘。

“那些運白糧的人乾？”陸璟問。

福順“嗯”了聲去廚房，把酒菜端到了書房，放到屋子中間的圓桌上。

馬六看了眼酒盅裡的酒，色彩如金，拿起一口乾了，進了嘴裡味甘而性純：“不錯。”吃了菜，“你們這些當官的就喜好這個酒，我喝過那麼幾次，不過都冇你這個好。”

“不說天變了，可天上的雲得變變。”

陸璟的手悄悄捏了捏拳，看到仇敵在麵前，卻不能撥劍一擊，還得笑麵相迎。陸璟把恨意強壓了下去，站了起來“馬首級不必如此。舉手之勞，不必客氣。”把茶喝掉。

“事太大，門生不敢說。”

馬六幾杯酒一下肚，話就多了起來，天南海北扯了起來，上至天子下至百姓，甚麼都能說。

陸璟裝著冇站穩，往前踉蹌兩步，袖子裡掉下了一塊深色的手到花叢裡。

“冇事。”徐惠然止住了這個動機。如果讓陸璟放棄翰林院，陪她去阿誰北方的小縣城，回想宿世的事，太冇有事理了。

“婦道人家老是怯懦。”陸璟笑了，“六哥，我已經叮嚀人籌辦酒菜，你我兄弟能夠再來一杯。”

第二日，陸璟尋了個機遇，悄悄去見了陳詢。

屋子是倒座中正中的一間，算不得太大。房間一麵牆擺著的書架上裝滿了書。另麵牆上則掛著一劍一弓，再另一麵牆上則掛著張琴。窗邊掛著拂塵，窗下的書案上擺著筆墨紙硯，另有幾本書。

“有個高記米鋪，你在都城，在北方一帶探聽下，那滿是高家的財產。搶來的白糧，我們賣給高記米鋪。高記米鋪再這麼轉手一賣，黑的就成了白的。我奉告你，那搶來的糧，偶然都不卸船，就這麼直接駛走了。”

陸璟咬著牙聽完了馬六的話：“六哥真不輕易。”

“大抵的病因都曉得了，藥方也得了，隻是少個藥力健旺的引子。”

“這個引子，怕我這也冇有。”

“本來馬首級裡也有喜好這個酒的。”陸璟不著陳跡地說，又給馬六斟上。

陸璟往前看，能夠看到坐著的天子，邊上的人群裡看到了站著的高閣老。想聽到說甚麼，臉上甚麼神采，那是不成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