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臉去睡覺,也不曉得是不是碰了涼水的乾係,睡到下午醒過來的時候頭更疼了。
然後許芊芊就把大夫給喊過來了,我又被帶著去做各種查抄,我跟大夫說,“我彷彿有身了。”
我皺眉,壓根不想看她。
我冇給她說完話的機遇,直接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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