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時代不一樣了[第2頁/共3頁]

“戰況？現在還冇弄清。北軍嶽防司令王金鏡探悉南軍主力向烏江橋方向活動，並令擔負總預備隊的第十一師四十四團兩個營、構造槍連續攜山炮四門聲援烏江橋之蕭旅，加強該方向的防備力量……”

“江哥！”聶雲台臉上綴滿了細汗珠。“好大的雷呀！難怪電話也不靈了！你的電話壞了罷？”

江幫主單獨一人在那邊踱方步。他臉上的氣色和窗外的天空差未幾。他踱了幾步，便俄然站住，向客堂裡的大時鐘看了一眼，自言自語地說：“十一點鐘了！如何不來電話。”

自從北洋督軍團召開天津集會以後，市場上就充滿了北洋軍在嶽陽上轉利的訊息。廣州軍政fu的債券公開發行，但是周家代理的北洋的債券一下子先火了起來。但是民氣還是張望，隻要些零散小戶買進；漲風不起。

一夜波瀾不驚的疇昔。這一天，從早上起，就冇有一點風。天空擠滿了灰色的雲塊，板滯滯地不動。淡黃色的太陽光偶爾露一下臉，就又從速躲過了。

江第宅那陳列都麗的小客堂。

江幫主皺起眉頭，望望外邊陰霾的天空，隨即閃現出了“隨它去罷”似的微微一笑，就踱出小客堂，跑到他的書房裡。

馬素貞慢吞吞地又說，眼睛仍舊看在地下。但是他這話還冇完，驀地一個閃電在窗外掠過，接著就是霹雷隆一聲響雷，彷彿書房裡的牆壁都震驚了。奔馬一樣的豪雨也跟著就來。

江幫主愈想愈活力，就在書桌上拍了一下。他倒確不是為了喪失太大而活力，不――一二十萬金的喪失，他另有略皺一下眉頭，就安然置之的氣度；現在使他活力的，倒是戴東風這個賣力他統統諜報的傢夥辦事不敏捷，不實際。

瞥見馬素貞不出聲，江幫主接著又問：“接戰了嗎？”

方纔把電話筒拿到手裡，書房的門開了，馬素貞的臉在門縫中探一下，彷彿叨教進止。

市場也差未幾，江幫主僅僅放出二百萬北洋債券去摸索一下市場反應，債價便又回跌，成果比前天隻好起半元擺佈。這是傳聞大戶空頭還想拚一拚，他們要到明天看了風色再來補進。

明天各報紙上大敗洋軍勝利，買賣所早市一聲開拍，各項北洋的債券就漲上二三元，市場中密密層層的人頭攢擠，呼喊的聲音就像火線衝鋒，甚麼話也聽不清，隻瞥見場上伸出來的手掌都是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