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毒舌也是技術活[第1頁/共5頁]

不料紅顏福薄，冇過量久，嬌娘竟急病而亡了。

“呃？”連同陳靈芸在內，三人冇有一個反應過來的。

程微掀起車簾一角往外看去，才發覺衛國公府已經到了。

話音剛落，就見程微矮著身子站了起來，馬車空間老是有限，眨眼的工夫已經到了近前。

丫環口中提的女人，便是陳靈芸了。

放在平常，程微早就與陳靈芸針尖麥芒地吵起來，可她自打捱了韓氏那一巴掌，心就空落落的，麵對陳靈芸的挑釁視線都冇力量抬，神采木然。

說到這，程微像是一隻鬥贏了的貓，懶洋洋又高傲地靠著彈墨靠枕，輕笑道：“今後彆在我麵前提甚麼嫡子、庶子的，彷彿受了多大委曲似的。笑話，就留在那山溝子裡，長大後不就是刨地嗎，隻傳聞襲爵時有嫡庶之分，分炊產時有嫡庶之分，祭祖時有嫡庶之分，彆欺負我年紀不大見地少，可冇傳聞過刨地另有嫡庶之分的！”

程微的高祖本來隻是一個遊方郎中，以賣狗皮膏藥為生，還兼帶著燒符化水，替人治病驅邪，誰曉得一來二去竟混成了著名的符醫，還特招進了太醫署，一時被傳為奇談。

懷仁伯府共三房，三老爺是庶子不提，大老爺雖襲了爵，才氣卻平淡，府裡高低都清楚，真正的主心骨是二老爺。而二老爺鮮少往正院來，放在心尖上的是蓮皎居那孃兒幾個。

“彆說了，誰讓我娘命苦呢，好好的正房太太，俄然就成了妾室，我雖有個嫡女的名分，畢竟是名不正言不順。三弟和四弟就更命苦了，嫡子成了庶子，將來老是低了人一頭。”程彤諳練的從袖口裡抽出赤手絹拭淚。

對歡樂至極的嘉德帝來講，太子妃出身低些算甚麼，其父能替他保住兒子，把這江山一代代傳下去，就是天大的功績，更何況這此中太子妃還出了力。

本來程家高祖有三子一女，獨獨最疼嬌娘，傳其醫術不說，出門問診時也常帶著給他打動手。

韓氏皺了皺眉，她雖和大姑太太程芳英向來不睦，卻也偶然難堪一個小女人，因而點點頭道：“我們在馬車上等著，讓靈芸利落些。”

“你胡說！”聽程微說母親是麻子臉，陳靈芸氣得麵紅耳赤。

“你也閉嘴吧！”程微嘴角一挑，帶上恥笑，“口口聲聲說我母親占了你孃的位置，父親對你娘纔是至心，若真是如此，父親明知回了伯府會委曲你娘做妾，如何還歡歡樂喜的返來了？”

抽氣聲響起，程瑤和程彤不約而同的互望對方，然後不成置信地看著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