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城樓上的落寞[第2頁/共4頁]

“席若羽，我想家了……”他手裡的行動俄然就停了，轉頭盯著我看。

席若羽掐住了紅喬的脖子，她的雙腳已經離地。我從地上艱钜的站起來，想把席若羽的手扒開，可我用了很大力量都冇有做到。看著紅喬衰弱的模樣，我想是我害了她。

“是小鬼無知，不知是恘凰天尊。”

我一臉驚奇地看著他，而他仍持續看著天空，如有所思的模樣。我不想打攪他，就想走開了。席若羽卻俄然拉住了我的手，用力一拉我便把我抱在懷裡。

紅喬把一張紙條遞給了我，上麵寫著：冷顏，我求求你，放過冥主。冥主的精氣為了你的肉痛已經耗費得差未幾了，再不蓄養就真的會死的。

黑氣滿盈著席若羽的滿身，這是因為我嗎？他的眼眸充滿了戾氣，麵前的紅喬對他來講就這麼不首要嗎？

哭過以後，我底子找不到歸去的方向，我就一嚮往前走，走著走著一片赤色的花海呈現在我的麵前，見花無葉襯，見葉無花依。

他閉著眼睛在我耳旁細聲說道：“冷顏，求求你，就讓我抱一會，就一會……”

席若羽細心地為我脖子的傷痕擦藥，他靠近我的時候我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氣，沁民氣脾。我說我能夠本身來，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我就誠懇不敢動了。

“不曉得，你爺爺不歸冥界管。”

如果爺爺冇有循環，他為甚麼不返來看我。我看著遠方的明月，想起爺爺帶我去看玉輪的舊事。想到爺爺，內心又是一陣酸楚。模糊作痛的感受還真的不太好受。晚風吹來，夜色令人沉浸。

我回身爬了起來，現在城樓上吹著淩晨的輕風。髮絲隨風飄在了身後，我伸開手深呼吸了一下，席若羽就站在我的身邊，這個場景還真是似曾熟諳。

他又再次拉住了我的手，可這一次不是抱我，而是低下頭吻我。他的唇在我的唇上，不斷地挑逗我，巴望獲得我的迴應。

“席若羽……”

“美，比人界美。”

席若羽的眼睛一向望著天空，偶爾皺眉，偶爾嘴角上揚，側臉也非常俊美。我也望著天空，想著爺爺的遊魂是循環了還是都留在這裡。我比較偏向前者。

我在河邊呆了好久。看著循環的遊魂們連續走上忘川河上的何如橋，排著隊喝孟婆湯。爺爺說：孟婆湯有兩種味道——甜、苦。喝下孟婆湯的那一刻起，此生的歡愉和痛苦都會快速的閃現在遊魂的麵前，喝完後就會完整健忘了此生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