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長樂付出的代價[第1頁/共3頁]

“欺冥酒？好特彆的名字。”

“尾巴斷了，今後就不能再修煉了嗎？”我握住他的手，心中還是非常難受。

“我說，我已經跟妳結婚，毫不能再另娶。”長樂手放在我肩膀上，輕柔的卷弄我的長髮“任何要求我都能夠承諾，就是這件事不可。”

我扶起小霜，讓她倚在我肩頭，小口喝下那盅飄著櫻花香氣的甜酒。

看到奶奶情感如此衝動，我也不敢問她藏在我心中的猜疑。

“以天泉為底，櫻花為主釀，加上玄玉石，蜂鳥翼，佐以琴瑟之音輔醞。”長樂緩緩說“這類仙酒，叫欺冥酒，能夠救回瀕死之人。”

“那麼......”

“狐族現存六瓶欺冥酒，都是花羽釀製的。”長樂的神情越來越不對勁，他的眼神較著在迴避我的諦視。

“尾巴？”我訥悶不已，我熟諳長樂到現在，向來冇看過他身上有尾巴。固然說，我冇看過他赤身......算是看過，但是那次他沐浴時，身上也有布巾諱飾。莫非說，他身上真的長了一條尾巴。

長樂凝睇著我，澄靜如水的目光幾近快穿透我的心臟。他手指輕撫我的臉頰，緩緩道“冇有。”

“我們狐族修成人形後，尾巴就會用以靈體的體例，跟從我們。普通狀況下，是看不見的。”

阿元感激涕零，再三伸謝。我跟長樂一夜冇睡，與他道彆以後，便互挽動手，走回了藍宅。

“她要你的尾巴做甚麼？”

他神情生硬好久，終究緩緩歎了口氣。“還是瞞不過妳！欺冥酒是花羽保管的貴重寶貝，她氣我逃婚，如何能夠隨便把酒送我......”

長樂表示的若無其事，再三安撫我，落空尾巴並不要緊，但是我心中還是沉甸甸的，難受非常。他是因為我，才落空尾巴，我究竟該如何彌補他呢？

聽到他這麼說，我心中除了震驚與駭怪以後，更多的，是悔怨與慚愧。“長樂，對不起，都是為了幫我取仙酒，才害你的尾巴被拿走。”

九尾狐的傳說，我也約略聽過。我大抵明白，尾巴越多的狐精越短長。尾巴對他們狐族來講，既然是修煉必備的東西，其貴重性，天然不成言喻。

“長樂，你是如何拿到酒的？”我眼神直直盯著他。“你們有前提互換嗎？”

“長樂，狐族的仙酒真短長。”我笑嘻嘻的說“難怪上回，山神硬把你抓起來，要跟狐族互換仙酒。”

固然這一世的我，對水冥冇有任何影象，也對五百年前產生過的慘事，一點印象都冇有。但是每當回想起水冥冷冽如水的目光，我心中不知為何，就會呈現驚駭而又龐大的奇特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