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第2頁/共4頁]

聞歌偏頭聞了聞，眉頭下認識地皺了起來：“冇帶傘嗎？”

“那我們歸去？”溫少遠替她撥正歪向一邊的帽子，看她靈巧地看著本身，心尖一癢，低頭親了親：“彆如許看著我。”

“冷？”溫少遠伸出雙手在她的臉頰上貼了貼。

聞歌坐在徐麗青的身邊包著餃子，她的手笨，不是餡太多，就是包出來的餃子奇形怪狀的。

聞歌繞著舞台走了一圈，轉頭去找溫少遠時，才發明他正雙手插兜地就站在台階上看著她。那眼神溫和的就像是燈光，和順又沉寂。

從書城返來時，徐麗青已經圍著圍裙在廚房裡做菜了，飯桌上擺了幾個冷盤，在暖和的橘黃色燈光下顯得尤其光彩光鮮。食品的香氣更是讓人食指大動，垂涎欲滴。

如許特彆的日子，街道上的人少得不幸。平時繁華倉猝的街道，現在隻餘一列路燈延綿遠去，連成一片燈河，燦爛不息。

……

聞歌俄然就有些口乾舌燥起來，她凝睇著他發亮的雙眸，開口時，聲音都有些沉沉的：“那溫先生，你現在……現在想和她說甚麼？”

隻要空曠無聲的廣場，飄然起舞的雪花。

下了一天的雪，檯麵上也積上了一層厚厚的雪，遠遠得看去就像是鋪著紅色的地毯一樣。

見她扭頭看過來，溫少遠頓了頓，這才抬步上前，走到她的身邊：“玩一會我們就歸去了。”

聞歌叼著筷子就跟叼著肉骨頭的小狗一樣，黑亮的眼神裡竟是期盼。

溫少遠看著她想了想，略微彎唇，語氣還是端莊實足的，可那眼神，以帶上了幾分按捺不住的笑意：“對她產生非分之想的時候冇有付諸行動。”

走到台階前，聞歌鬆開他，幾步走了上去。腳踩在厚厚的雪花上，“咯吱咯吱”的聲響在溫馨的夜裡便格外的清楚。

“據我體味，到明天為止，就是你們熟諳的第十年。那這十年以來，你感覺對她做過最抱愧的事是甚麼？”她的眼神透過他深幽的眼睛，幾近要看清他的全數，清澈得讓人冇法直視。

吃過除夕的團聚飯，溫少遠像平常一樣，和聞歌一起到四周渙散步。

一句“我覺得我不會這麼愛她”讓聞歌的內心轟然一陣，俄然啞然。

溫少遠偏頭看了她一眼，冇說話，可那眼神清楚就是在問她：“你感覺有能夠嗎？”

她咬了咬唇，剛想放動手。溫少遠已經抬手握住了她的，又舉到了他的唇邊。那雙如遠山般悠遠安好的雙眸溫馨地看著她，帶著鼓勵也帶著果斷，當真地：“不想問問，我現在想和她說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