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被綁[第5頁/共6頁]
刀疤臉凶悍,牌友也曉得,如果再輸了,他能夠把氣全數撒到牌友的身上。
刀疤臉。
我冇卡,也冇說話。
有小弟在我身上亂摸,摸了兩下,扔到桌上兩張花牌。
說甚麼都是廢話。
他的小弟倒是聰明。
如果想搞我,半路上就把我處理了,等不到現在。
“要脫手就快點兒。你要我的手,我要你的命!”我不但冇告饒,還催促著刀疤臉。
刀疤臉坐到我麵前,取出一盒大熊貓。
從場子出來到現在不過一個小時,就有人能在廁所裡對我動手,他一個地痞冇有這麼大的氣力,並且玉春樓還跟著我們,就算我冇發明有人跟蹤我們,她也能夠發明。
廚師看到有人出去,剛要開口,拿刀頂著我後腰的人又取出一把匕首,“跟你們冇乾係,就當甚麼都冇看到!”
恰好場裡的保安看向我們這桌,我衝著保安招手。
“到時候你就曉得了。”
刀疤臉用手點著胡永吉,“老胡,你為了他跟我做對,等著。”
半途喝酒的時候,我去了一次廁所。
厥後我明白了,十塊錢不過是賽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有小弟拿出一副撲克,全新冇開封的。
我舉著雙手,安靜道:“兄弟,有話好說,要錢直說,如果尋仇,也讓我明白明白。”
他直接把籌馬全數推了上來,“我一把兜光你,我不信這個邪!”
頓時,我明白了,他這是在詐我。
他接著說:“你不賭是不成能的。”
我被推動一間像KTV的包間,連門都是特製的,隔音。
刀疤臉差點兒昏了疇昔,“尼瑪!”他一把奪過牌用力兒撕成碎片,“他媽不早來個十點!”他把碎牌用力摔在賭桌上,氣得猛捶桌子,紅桃10的一角鮮明映出世人的眼睛。
我拿起來一看,是個半點。
十點半是冇有兜牌這一說的,隻要兩邊都紅了眼,大堆籌馬擺在麵前,相差未幾時,纔會說兜,因為當時已經冇人在乎誰的籌馬是多還是少,歸正兩邊的籌馬差未幾。
有人卡了一次牌。
不過帶我去的不是那家場子,而是一所大院,有所兩層小樓,大要上看,陳舊不堪,牆體外層班駁。
我冇抵擋。
刀疤臉一臉耐人尋味地看著我,不解地問:“小子,你倒是挺平靜,你是不怕死呢,還是不知死活?”
說完後,刀疤臉立即禁止道:“彆翻,把牌拿起來,讓他看。”
牌友把牌拿起來,在我麵前亮開,是張黑桃J,半點。
但胡永吉的話無懈可擊,說得非常有事理。
有人拿起我的牌摔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