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我不會再心軟了[第1頁/共4頁]
我固然發著燒,但思惟還是比較清楚的。秦亦恒帶我回家,不過乎怕我接管不了打擊,一蹶不振。回到家,有安然這塊心頭肉在,我就是再難受再痛苦,也不能完整不顧安然,一味低沉。
他頓住了一會兒,像是不曉得該說些甚麼,沉默了半晌,問:“另有哪兒不舒暢嗎?要喝水嗎?”
我曉得她想問安安的事情,昨晚因為吃了藥,我睡得特彆死,外頭的風聲雨聲一點兒冇驚擾到我,我甚麼都不曉得。
安然返來的時候,公然是撅著小嘴一臉不樂意的。她慢吞吞地走到床邊,氣呼呼地問:“媽媽,你好一點了冇有?”
“大蜜斯?安安?”我皺了皺眉,安安也返國了?
洗完澡出來,秦亦恒先把我送回床上,穿整齊了衣服,出去了。我冇問他去乾甚麼,他天然有他的事情要措置。
我動了動脖子,感受渾身特彆軟,一點兒力量都冇有,頭疼欲裂,腦袋都快炸了。
我身材比較虛,出產時候的毀傷過分嚴峻,這些年一向在調度,但因為如許那樣的啟事,冇甚麼大的轉機。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一個小小的發熱,不幾次上三個早晨是好不了的。
“你還嫌害得她不敷慘嗎?”秦亦恒的嘲笑聲越來越近,俄然一把抱住我,溫聲說,“寶貝兒,都疇昔了!今後再也不會有任何人傷害你了!誰都不可!我會好好庇護你的!”
“下雨了?”
“嗯,要。”
秦亦恒應當是對劉媽說了甚麼,她就那麼看著我,連聲感喟,卻冇敢吭聲。她不說,我當然也不會主動問。
“夫人,您勸勸先生吧!也不曉得先生跟大蜜斯鬨了甚麼衝突,大蜜斯在大門口都跪了整整一天了!我如何勸她都不肯起來,說如果他不肯諒解她,她就跪死在門口!”劉媽歎著氣,一臉無法,“氣候預報說今晚有大雨,這大夏季的,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再淋一夜雨,那還不得出性命啊?”
“劉媽覺得你們倆鬨衝突了,特地來找我勸你的,說是安安在門外跪了一天,早晨有雨,她怕安安出事。”
醒來時,人已經回到了自家房間。秦亦恒在床前趴著,腦袋窩在我肩膀的處所,睡著了。
一聽到“安然”這兩個字,我內心憋著的那股氣猛的一鬆,兩眼一黑,兩腿一軟,栽倒了。
劉媽不明本相,安安哪是求秦亦恒諒解?她這是做給我看的!安安跪在大門口求我諒解,嗬嗬,我還真不敢說出諒解這兩個字。
我自發得十年相處,我已經充足體味她了,可究竟上,她動動腳指頭都充足玩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