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長得像老鼠的男人[第3頁/共3頁]

十七年來我第一次思疑我的長相。他們不是說我長得很討喜嗎？討喜的長相是個甚麼長相？會嚇壞兔子嗎？

“莫非不是嗎？在遇見你之前的。好久好久我都冇受過傷了。但你一來，我就差點死了，另有明天，我看到了所謂的‘妖怪’。你能說這些事都與你無關嗎？”

“我的天下，你永久冇法觸及。”

沙發上那隻兔子俄然蹦了起來：“謔謔謔謔，它真的能夠瞥見我了。謔謔。”它不斷地在我的沙發上跳來跳去：“如何辦如何辦，早晨不能再在她臉上吹氣玩弄她了，今後都冇有樂子了，好憂?好憂?，哎呀哎呀。”

“嗯。”

“你們人類就喜好玩激將這類筆墨遊戲，也就是嘴上工夫。喂，要不要來一場博弈？”

“如果你是神，必然會因為冇有香火供奉而變成孤魂野神，你太不討喜了。不過，這場豪賭，我應下了。”

“啊？嗯，嗯，好。”

我瞥了他一眼，恰好與他的視野對上。

早晨在我臉上吹氣？

“是啊，我們每天都在為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憂?。不過，這就是人生啊，冇有憂?、哀痛、痛苦的人生還算甚麼人生。有對比，纔有興趣嘛。那麼你呢，你們的天下又是甚麼樣的？”

他笑起來的模樣真像一隻老鼠。

我移開目光，再不去管他。

那人也冇有多說甚麼，我隻聽到他對王教員說：“把我的名片給她，她或許需求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