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大結局（九）[第2頁/共4頁]

半小時後，於休休陪著她重新上車。

窗外，霞光萬裡，染紅了天涯。天涯的雲朵，像一個大大的笑容，看著她，一向在淺笑地看著她。

繆延看她一眼，陳述般說出一個實事。

韓惠垂下眼皮，拿起照片，細心打量。

韓惠流了好久的淚，不知過了多久，終究疲憊地閉上了眼。

“趙子豪！”

韓惠嘴唇顫抖著，吸了幾次氣，啞著聲音問：“你恨我，是不是？”

歸去的路上，於休休還是不放心，又給韓惠發動靜。

“你曉得嗎？我好想你，想見見你。好想。”

繆延指了一下“支付人”的位置，冇有說話。韓惠筆尖有點抖，字還冇有寫上去，眼淚先滑下來，落在“趙子豪”的名字上，竟把那三個字暈成了一團，彷彿俄然間放大了很多。

趙子豪的眉頭微得更深了。

“你為甚麼不說話？”

“好的。”彼時，韓惠坐在飄窗的軟墊上，麵前放著阿誰迷彩揹包。

韓惠想抱他，抱不了，嚴峻起來。

兩小我一起去產檢，完過後，於休休又把韓惠送回家裡，讓司機幫手拎著包，親身送到房間，為她倒了熱水，陪坐了一會兒，看她情感穩定，這才分開。

“不返來。也回不來了。”

趙子豪皺起眉頭。

“趙子豪殺了人，是罪有應得。你懲惡揚善，對社會是進獻，是英勇，你冇有對不起任何人。至於你對他――如果他不怪，你心安，就冇有對錯。”

……

韓惠簽好字，昂首看著繆延。

……

韓惠淚如雨下，捂住了臉。

韓惠深吸呼一下，點頭，“感謝你。”

她在自言自語，也像在跟人說話。

“冇想到啊，老子也有人愛。”

繆延微微一愣，彷彿冇有想到她會這麼問，也冇有想到事隔這麼久，她還在為此事糾結。他擰了擰眉，看一眼她隆起的肚子，歎口氣，聲音有些沙啞。

如果她能趕上當年的他，該多好。

“好好照顧本身。”他低頭，盯住她的眼睛，當真地說：“此次，我真的要走了。”

“冇乾係的。”繆延和順地說著，拿開支付單，遞給她紙巾，“你要不要安靜一下？”

“你去哪兒？”韓惠想拉他的袖子，拉了個空。

“繆隊――”

韓惠問：“你還會返來看我嗎？”

韓惠放動手機，看動手裡的照片，淺笑說：“女孩子一旦做了媽媽，就會變個模樣。你看休休也如許，一每天的唸叨，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