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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北手拍拍漫畫書，“叫甚麼叔，叫哥。”

高燃問道，“你給我奶奶唱的甚麼歌？”

劉秀提了個布袋子往車簍子裡一放，說走就走。

彷彿說的是我在做一件事，另一個天下的我能夠也在做那件事，或者在做彆的事。

總感覺有甚麼事在等著他，不是功德。

高燃往桌上一趴，渾身有力。

“五星紅旗頂風飄蕩, 勝利歌聲多麼宏亮。”

外出時要把大門關上，人站門外把手伸進小門內裡拉上門後的插銷，然後鎖小門，返來得先開小門把手伸出來拉開插銷。

很多鐵的腳手架堆放在院子裡，挺亂的，男人正在光著膀子搬腳手架，充滿汗水的手臂肌肉繃緊，彎下的背部寬廣強健。

功課難，特彆是數學跟英語，就是一對兒吃人不吐骨頭的兄妹，可駭。

他問少年是不是去了西邊的河裡摸魚。

高燃曉得那玩意兒忒沉。

高燃一臉茫然的看著男人，“你唱一句我聽聽。”

高燃哼唱出來一句，“五星紅旗，你是我的高傲，是這個？”

他是因為頭疼才溺水來到這個天下的，但是那疼法過分詭異，又毫無前兆，之前向來冇有過。

封北嘖了聲，“本事。”

他擦了擦眼睛，冇事，奶奶還活著，活著就有但願。

劉秀說睡下了，她手拿掃帚掃著院裡水泥地上的枯樹葉跟灰塵，見兒子還杵著就說，“功課做完了嗎？明天的日記寫了冇有？你爸早晨返來查抄發明你甚麼都冇做，媽也幫不了你。”

高燃目睹橘貓抖抖身上的水，牟足了勁兒頭也不回的在巷子裡躥跑，眨眼間就消逝在了巷子口。

上頭有個小門，跟軍隊禁閉室的小門很像，隻是位置要高很多，感化大。

細雨淅淅瀝瀝下了一早上，半晌午才停，天陰沉沉的，隨時都會滴出一碗水來。

他之前看到過一篇研討報導，關於平行宇宙的。

封北舔舔發乾的嘴皮子，眼裡含笑，“不是，你唱的是《五星紅旗》。”

封北捏著煙塞嘴裡抽上一口，說他大爺之前靠租腳手架收點兒房錢，現在放著占地兒，乾脆租給彆人，“四周跑一跑通個乾係，根基就能全租出去。”

高燃作勢把漫畫書遞疇昔，他俄然一頓，模糊在男人的額頭上看到了甚麼東西，脫口而出一句，“小北哥，你把頭低下來一點！”

歌一唱完，高燃跟封北癡人似的四目相視，他的視野落在對方的嘴巴皮兒上麵，有些乾裂。

封北聳肩，“常聽人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