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5頁/共5頁]

“……讓他出去吧。”

“最好是。”周耀燃扒開眼，“你過來搭把手，幫我把衣服換了。”

“傳聞，我不在，你們皮鬆得很。”

彷彿是聽到他的說話聲，長椅上的女人忽的站起來，她眼睛睜得很大，但是冇有焦距，像是有甚麼東西奪走了她的靈魂，剩下的隻要驅殼。她如許看著他，讓他背後汗毛豎起。她不眨眼，眼淚卻能不斷地留下來。

十點未到，主管們陸連續續走進集會室。秘書處在九點五十五分定時將茶水送進辦公室。

另一頭，按掉收集連接，周耀燃疲累地撐著桌子。護理從速過來扶他，他躺回床上，額頭已沁出一層精密的盜汗，裡頭的襯衫也早就濕透了。他躺在靠墊裡，闔上眼，兩個小時前他就疼得坐不住了，端賴神經繃著。現在放鬆下來，疼痛就號令得更短長，害得他撥不出半點精力想彆他的。

可就這條資訊，對方哽咽抽泣著斷斷續續講了四遍，他才拚集整齊。問地點又費了好一番工夫。

周耀燃盯著他的臉，再度開口：“彆做多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