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第5頁/共7頁]

賀雲昭便不再詰問了，隻催著他快歸去，伯府不比彆苑，夜裡另有更夫，天不亮外邊也有行人，不趁早出去被人發明就不好了。

“我也想到了，不過我也總不能把人困在伯府，隻能把人放走。好歹有指模在，隻要對比他之前按過指模的東西，這畫了押的東西就作數。”

賀雲昭問了第二條：“她憑甚麼教唆你？許的甚麼好處？”

韓峰趴在地上道：“是，是，是。”

“這話該是我對你說纔是。”黃氏帶了兩個丫環兩個婆子來，四張嘴可不好堵著。而賀雲昭修齊院的人，都是萬嬤嬤親身遴選出來的，嘴巴個個都嚴實。

“還是夫人聰明，明兒我就去替你尋一張他按過指模的東西，他這類人，當鋪必定是常去的，隻要在都城當過東西，我便找獲得。”

韓峰忙道：“並不是親戚，也不瞭解。是盧氏給了我銀子，隻說讓我把信兒傳到程大夫人麵前就是，其他事情都是她們安排，厥後我才與程大夫人見了一麵。”

文蘭拿來筆紙，又在一旁研好了磨，放在賀雲昭手邊的桌上。

賀雲昭揚唇道：“大嫂不是要我看你的至心麼？莫非你的至心就這麼點兒？我到現在還冇瞧見呢！”

曹宗渭看著紅色的胎記，以及她的香肩，呼吸都短促起來，啞著嗓音道：“瞥見了，真都雅。”她的肌膚細緻的像白瓷普通。

“我是第一個想到你，我想著不要扳連你。”

賀雲昭嬌聲道：“我怕醜……”她每次都是妝容精美地呈現在人前，武定侯畫的眉毛啊，她不敢用呢！

賀雲昭掃了一眼黃氏，衝韓峰道：“我問你甚麼，你就答甚麼。”

韓峰怕打，當即叩首告饒，道：“說，我說，求夫人開恩！”

賀雲昭悄聲笑了笑，頓了頓便道：“你之前……給她畫過麼？”

“我說的是真的。”

賀雲昭轉過身子，背對曹宗渭，道：“瞥見了麼？在右邊。”

賀雲昭拿起剪子，曹宗渭便握上她的手，和她一起把剪伸向紅燭。

曹宗渭抱著她，小聲笑道：“伶牙俐齒。”

握死了椅子上的扶手，何偉業道：“盧氏……又做了甚麼事？”

文蘭拿了紅印泥給韓峰按了個手指印在上麵，然後便把“證據”交給了賀雲昭。

“寫。”

黃氏緊緊地攥著帕子，賀雲昭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機，還如許直白地戳穿，真是讓她有些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