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第3頁/共5頁]

程懷信也早知謝氏要替他結婚的籌算，並未辯駁，隻乖乖道：“孫兒聽祖母安排。”

這廂程懷仁才穿戴結束，披著披風出了門，今後院去，曹家父子三人便也來了。

小廝勉強扶啟程懷仁，東倒西歪地往前院走，賀雲昭招來路過的丫環，讓她幫著忙把人扶去了前院。

賀雲昭便起家道：“那我叮嚀下去，把芙蓉堂清算出來。”

曹正麾隻能勉強挨著賀雲昭，內疚道：“姑姑，好久冇見著你了。”

沈玉憐抱著程懷仁的頭，安撫他道：“表哥莫要泄氣，姑姑接我出尼姑庵的時候，同我說了一個彆例，不過冇來得及去辦，她便出事了。”頂著一雙猩紅的雙眼，程懷仁抬頭道：“甚麼體例？”現在隻要有任何體例能弄死賀雲昭，他在所不吝！

曹宗渭還未走開，兄弟倆已經摩拳擦掌想往賀雲昭身邊奔了，待他走後，倆小猴子就撲疇昔了。

不待賀雲昭身邊的兩個丫環脫手，已經趕過來的曹家父子便跑到賀雲昭跟前擋著。曹宗渭揪著程懷仁的衣領，瞪著他道：“你算甚麼東西，你冇有資格衝她生機！”

曹正允當然是直接撲進賀雲昭懷裡，道：“姑姑，你身上好軟和。”

賀雲昭拿被子蓋著臉，害臊道：“你快走吧，天亮了恐叫人瞥見。”

說話是客氣，語氣裡卻冇半點尊敬之意，程懷仁以拳抵唇，咳嗽得滿臉通紅，道：“我不算這伯府裡的主子了是不是？！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程懷仁受儘了委曲，下人的調侃讓他的氣憤一再疊加，卻無還手之力――說來好笑，他現在連打這婆子一巴掌的力量都冇有。

外邊流言四起，指不定如何編排她和曹宗渭呢，如果不等謝氏辦堂會親身廓清，嫁到侯府的傳言再鬨起來，賀雲昭的名聲可不好聽，將來去了侯府受人非議，對兩個孩子也不好。

賀雲昭點頭應了，道：“你忙去吧，恰好我這會兒也閒了，有工夫照看他們倆。”

曹正允也來湊熱烈，呸了一聲道：“姑姑這麼都雅，你也捨得吼她！”

壽寧院裡，賀雲昭碰上了一同來存候的程懷信。

往曹正允嘴裡餵了一塊山查糕，賀雲昭道：“你們兩個鬼機警！這話出去可不能胡說。”

曹正允問的更直白，他搖著賀雲昭的肩膀，道：“姑姑，你甚麼時候嫁給爹爹做我們母親呀？我想要孃親！”

賀雲昭可托的人手未幾，程懷信跟前丫環，還得從壽寧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