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在巴黎兩年,因為課業沉重,練習太忙,中間未曾返國。我給明芳發了無數電子郵件,又如石沉大海,冇有答覆,兩年中,我給她寫了十封厚厚的信,她在客歲聖誕,答覆我一封,叮嚀我當真讀書,重視身材,長不過200字餘。
明芳笑一笑,白淨的麵孔在陽光下幾近透明。
“明芳。”
“我也給你寄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