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去?”旭東向來的單刀直入。
“我不想喝純潔水,我想喝可樂。”
“嘉儀,本身出來玩嗎?”
她推我的肩膀:“我不是怕你事情忙嘛。”
我說:“好朋友?”
她看看我:“座上給您籌辦了飲料了。”
我看看旭東,他看看我,平時自視甚高的我們現在都是被各自的女人否定存在的男人。
“嗨,”我終究說,“這不是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