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仍然是幫我提著箱子,送我到火車站。
“有成果嗎?見了麵嗎?”
“那倒不是。我下了夜班,恐怕您睡的太晚,遲誤火車,歸正我回宿舍也順道。”
“小說是有關於甚麼?”我問。
“冇有。冇有見麵。為甚麼要呢?徒增煩惱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