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平生憾事[第4頁/共4頁]

他活力了，她將該說的不該說全都一股腦兒倒了出來，今後冇有她的好日子過了。

說不驚奇是假的，他冇曾想那些嚇她的話竟讓她做出這番決定，算是不測的收成，可欣喜之下更多的是悵惘，他拉她入懷，帶進床榻裡，窩在她耳邊道：“公主決定了麼？決定了就再不能懺悔了，臣這裡容不得叛變。”

心跳像是要從心口跳出來普通，她趴在他胸前，聽著他如擂鼓的心跳聲，她曉得他也嚴峻，他固然不是男人，可這份悸動是人賦性的打動，她不敢再朝前一步，怕傷了他的自負。

她駭得半死，雙手緊緊抵在他的胸膛，腦筋裡一片渾沌，急地掉眼淚，“你不要亂來！” 她從他咯吱窩下溜走，赤著腳站在地上，一麵抬手抹淚一麵哭喊道：“廠臣……你，你不能這麼對我！”

外頭太陽垂垂升起來，照進舷窗裡，打在地上一條長長的亮光，她不曉得病嬌另有如許的憾事，聲音漸低下去，她朝著她，“那他現在呢，過得好麼，立室了麼？”

衛辭見他不語，攀上他的榻，與他對視，“廠臣說過一向在我身後的，你要懺悔麼？說話不算數，老天爺也不會饒了你。”

這下是完整完了……

身上俄然傳來異感，下頜觸上她的髮絲，他忍住細癢的感受，甕聲道：“既如此，那就歇在西船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