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李蓉現在還躺在病院,我卻在這陪著張晴晴,內心猛地又滿是慚愧。便以必定的語氣接著說道:“說任何人對我有詭計我都住,唯獨蓉姐,我是不信賴的。”
不等我迴應,她又抱怨道:“蕭劍呀,你可把阿蓉害慘了!我們統統人都一向曲解她了,我們覺得她留下來,是想著要彙集點白家的甚麼證據,然後讓她家裡拿去告發我們家,對我們家倒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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