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對不起,我來晚了[第1頁/共3頁]
頭骨隻剩一半,另一半被硫酸腐蝕……
我嘲笑著賞識他們兩條瘋狗對罵的場麵,餘安安也終究嚐到了被叛變的滋味了。
“老婆我錯了,我真的不是用心害死你的,老婆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求你不要殺我……”
“都是餘安安乾的,人是她殺的,我是被逼的!”
他目光浮泛,拿著我的照片一遍又一各處看,淚水沾濕了相冊,降落暗啞的聲音像落空了靈魂。
“對不起,是我冇有庇護好你。”
靳薄寒卻俄然撲滅了屋子,大火燃起來,我冒死撲疇昔,“不要!”
保鑣將我的頭骨交給他,他顫抖著接過,悄悄撫摩,好久以後,他閉上眼,一滴淚落下。
我猛地醒來,身上那股被灼燒的感受垂垂散去,我緩緩看向雙臂,倉猝拿起鏡子。
他嘶吼:“賤人,你冇死對不對?你們合起夥來裝神弄鬼,用心害我,顏末,你這個賤人,你給我滾出來!”
他終究瞥見我了?
靳薄寒不焦急措置他們,他緩緩問,“人是誰殺的!”
周知行失魂落魄坐在地上:“她死了,她真的死了,她變成厲鬼,來找我索命了……”
第一天,周知行在烏黑的衛生間裡氣憤嘶吼。
靳薄寒緩緩收攏雙臂,一滴淚水落在我的頭骨上。
他被兩個保鑣踩住肩膀,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病院,餘安安剛醒,正在對醫護職員發飆。
七天後,門翻開,周知行躺在地上,滿身浮腫,眼眶凸起,渾身披髮惡臭,隻剩下一口氣。靳薄寒皺眉後退:“你冇死,我說話算話,放你走。”
“不成能,她冇死,我瞥見她了。說,你把她藏哪了!”
餘安安下了車,靳薄寒一身黑衣,麵色沉鬱的坐在輪椅上。
那是一處燒燬工廠前麵的樹林。
活埋……
我眼睛酸澀,流下眼淚,“靳薄寒,感謝你。”
他痛苦地向靳薄寒告饒,我卻感覺還不敷。
樓下,靳薄酷寒冷看著他背影,冇讓人追,我一心報仇,緩慢追上去。
餘安安和周知行同時說出對方的名字。
周知行發瘋搶了一輛車開到阿誰處所,遵循餘安安的標記,開端冒死的挖。
靳薄寒緩緩抬眸,一雙陰騭的眸子落到周知行的臉上,他薄唇微啟,“把餘安安帶來。”
“不是我,不是我!”
我大喜。
“都措置掉!”靳薄寒說。
我有些鼻酸,相處了很多年的家人視我為草芥,素未會麵的陌生人視我為珍寶,為我查明本相,為我報仇。
他彷彿瞥見我了,眼睛刹時睜大,緊緊抱著我。
笑容緊接著就從她的臉上轉移到周知行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