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理解的生活

第14章 我是(3)[第1頁/共4頁]

7、好幾年前,記者問我對收集惡搞你是同性戀如何看,你是攻是受。當時不懂攻和受的意義,回了一句,我當然是公。

第一次去澳門,到了傳說中的東望洋賽道,也曉得了澳門實在不興吃豆撈。

我隻但願我能夠自在地寫作和說話

“他們先行,我替他們清算著因為跑太快從口袋裡跌落的撲克牌。我始終跑在他們劃破的氣流裡,不過我也未曾感覺風阻會減小一些。他們替我撞過了每一堵我能夠要撞的高牆,摔進了每一道我能夠要掉落的溝壑,然後奉告我,這條路冇有錯,持續前行吧,但是你已經用掉了一次幫忙的機遇。再見了,朋友。”

實在的天下裡不能重拍,也冇有替人。賽道上明天就傳來凶信,一名來自歐洲的摩托車手路易斯撞車身亡,彆的一名重傷。明天又得知香港車手邱先出產生不測,終究不治。59屆澳門格林披治如同現在澳門的天空一樣陰霾。兩天兩位車手分開,如同1994年的伊莫拉。作為同業,我也隻能在這冬雨裡向文華東方彎的方向敬支菸、灑杯酒。

我如果用戶,我就不下logo裡還帶著主編名字的利用――我又不是要插手你的粉絲團,你再馳名,關我鳥事。

在你參與的各種活動中,哪個對你來講是最首要的?

一個寫作者用母語完成寫作後,統統都變成了既定究竟,統統的擔憂和期盼都是虛妄。何況我的文章不以故事取勝,更多的是筆墨片段,以是會很難翻譯。

影象中的難堪事是甚麼啊,說來聽聽。

我常想起死去的那些朋友們。我能做的就是躺下睡覺、閉眼、再睜眼,把車的反光鏡塗成玄色,綁上安然帶,戴上頭盔,停到發車位,持續。

4、一次開車,遇紅燈泊車,被追尾,下車,後車司機氣憤道,你為甚麼踩刹車?我竟然前提反射來了一句“對不起”。緩過神來才問對方,你為甚麼不踩刹車?

編者按:韓寒在2012年10月24日“一個”上答讀者問。

我以為這個題目由讀者來答覆是最公道的。

難堪事

最早看到東望洋街道賽是在電影《阿郎的故事》裡,周潤髮扮演的阿郎插手摩托車賽,高速撞牆,終究在一片火焰裡死去。我很多次欣喜朋友說,這是電影,導演需求阿郎死。替人很疼的。實在的賽車很安然。

哦,另有,我對所謂的自媒體並不悲觀。以是我們新的“一個”的版本裡,包含iOS的更新中,把“韓寒”兩個字去掉了,現在它就是美妙的藍黃訂交的logo,再也冇有阿誰看著礙眼的“han”和我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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