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古詞[第4頁/共4頁]

一首詞下來，與蘇軾的念奴嬌走另一個極度，通篇細緻精美，工緻多變，抒發詞中之情調，更是極儘八叉兄樂律，壓韻，辭藻富麗之能事，並且又不誇大，令得魯業可頭暈目炫，深深歎了口氣，道：“侯夫子，我曉得這兩幅字帖可謂不世出的墨寶，就連老朽看了也是心動不已，但作為讀書人豈可見利忘義，將之據為己有，還是快些拿出來吧！”

“詞？”白髮老者沉吟了半晌，彷彿依罕見些印象在那裡瞥見過，哦，想起來了，他幾年前坐船過秦淮河時聽過很多花魁頭牌唱太小曲，此中唱得最多的便是是非詞句，可那些儘是些不堪入耳的鶯聲燕語，何曾如麵前宣紙上這般出彩，壓韻。

侯明恨恨看了一眼陳青秋，對魯業可拱手道：“夫子明鑒，我真的冇有拿過那字帖啊，陳夫子，你不要血口噴人！”

“好說，好說！”陳青秋彷彿不曉得甚麼叫做客氣：“敢問魯夫子，這算不算證據呢？”

陳青秋那裡想獲得這長季子內心戲比他這個配角還多，也從速拱手回禮：“陳某便告彆了！”

“對啊，對啊，快還我字帖！”陳青秋老神在在。

陳青秋看前麵麵色慘白，渾身微微顫栗的侯明，笑道：“你侯夫子，魯老夫子用心良苦，你可要重新做人啊！”

以是不必說，這首詞對白髮老者的打擊，特彆是念奴嬌最後那句“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陳青秋無恥的心想，這一回就算不能大紅大紫，能從這私塾裡騙點門生疇昔，也算有點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