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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馮三娘和週三叔了嗎?”
現在是該他們發光發熱的時候了。
村長沈天翔聽到動靜,從堆棧裡走了出來,不附和地看了馮三娘一眼:“三娘,薑丫頭落水受了驚,差點有救過來,你先帶她歸去換身乾的衣服。”
她抹了把眼淚,丟下木釘耙,跑到薑瑜跟前,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哭訴道:“你這個死丫頭,如何這麼不謹慎,一下子弄丟了這麼多的穀子,本年的公分都白掙了……”
中間的村長沈天翔磕了磕菸袋,跟著不疾不徐地說:“周老三家的,不是我們說你,你看看薑丫頭的身板,是挑擔子的料嗎?明天她栽進了水池裡,兩籮筐穀子冇了,人也差點出事,還算榮幸,萬一下回人也冇了,如何辦?”
恰好這時候另有人來找她的倒黴。
但她這番固執的表態還是進一步獲得了林春花的好感。
薑瑜把儘是黑乎乎泥土的腳伸到屋簷下衝了沖水,然後又蹲下身,接了點水洗手,再窮再累也要做個潔淨的美少女嘛!
俄然,隔壁的水池裡傳來撲通一聲,大片白花花的水花濺起一人多高, 在炎炎驕陽下泛著瑩白的光。
覺得薑瑜隻是胡說八道的村民頓時傻眼,一個個用龐大難言的神采望著還躺在地上舉著右手,一動不動的薑瑜。
能當上村長的人必定不傻,薑瑜不敢包管本身這一起身不會暴露馬腳,以是寧肯辛苦本身一點,再對峙幾分鐘,等雨下了再“自但是然”的復甦過來。
算了,能夠這個年代就那麼苦吧!
“都圍在這裡瞎嚷嚷甚麼,還不去乾活!”聞訊而來的村長沈天翔磕了磕大菸袋,皺著眉,不悅地掃了世人一眼。
頭痛、肩膀痛、手痛、肚子也痛,並且滿身靈力都冇了的薑瑜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薑瑜也嚇了一跳,不過她被嚇到的點有些與眾分歧,本來原主是挑著兩籮筐穀子連人帶籮筐扁擔一起掉進水池裡的。難怪她的兩個肩膀火辣辣地疼呢,讓一個才十幾歲的小女人去挑籮筐,還是上百斤一擔的挑子,這些人的知己呢?
見薑瑜不理睬她,少女更活力了,扭頭往人群裡一望,待找到目標後頓時大聲控告起來:“馮姨,傳聞薑瑜挑擔子的時候把籮筐倒進了水池裡,兩籮筐穀子啊,得上百斤穀子,就被她這麼糟蹋了,必定會扣好多公分的,你說如何辦?”
固然這些年上麵嚷著要破四舊,拔除封建科學,但鄉間信這些的還是很多,隻不過是由地上轉為了地下,偷偷停止。特彆是老一輩的中老年婦女,對此更是堅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