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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兩人說話的工夫,薑瑜悄悄從房間摸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然後弓著身,躡手躡腳地翻開籬笆門,分開了周家。
進入道觀以後,周老三先把承擔裡的道袍拿了出來,慎重其事地換上,然後淨了手,親身去把一尊耳朵都掉了一隻的神像扶了起來,抬起袖子將上麵的泥擦掉。
荷花村背後就是北鬥山,這座大山連綿幾十裡,山腳下坐落著好幾十個村落。荷花村通往山上的骨乾道隻要一條,非常好找。不過這大早晨的,她又冇來過,要找上去,還真不輕易,最好的體例還是借東風。
她沉默地吃過飯,洗了澡,乖乖地回了房,吹滅了燈,躺到了床上,閉目假寐起來,等著周老三行動。
不過看到這些,周老三卻倍覺親熱。他小的時候身材不好,前麵兩個哥哥又短命了,父母擔憂他也養不活,就把他寄養到了道觀,這一養就是15年,直到他18歲纔回家。
這處所太邪門了,貳內心忍不住打退堂鼓,可看著幾步之遙的雞和臘肉,他又捨不得。好久冇吃雞肉了,這麼多好東西,就這麼扔在這兒,便宜了山裡的植物,太可惜了。
她這番動靜頓時轟動了馮三娘。
周扶植內心掙紮不已,俄然又是嗖嗖的兩聲,兩顆石子砸到了他的腿上,周扶植下認識地昂首尋向石子飛來的方向,然後就看到一個張大的黑影從樹林裡掠過。
馮三娘打了個恍惚眼:“你爸有點事出去了,一會兒就返來,你快睡吧,彆驚駭,我在這裡守著你。”
這一擔擱,門外已經冇有了周家父子的身影。不過冇乾係,歸正王曉探聽清楚了,今晚周老三是籌辦在北鬥山上的一個破道觀停止祭奠活動,她直接往那兒去就行了。
為了避人耳目,大師商定好等吃過晚餐村民都睡熟了再行動。
周老三跪下來把神像前麵的空中擦潔淨,又去摘了幾片南瓜葉子過來,鋪在地上,再把雞和臘肉放到了葉子上,嘴裡不斷地唸叨:“祖師爺,包涵,包涵!”
薑瑜小跑起來,等走到山腳下時,終究跟上了雄師隊。火線的山路上,有一束火把在山間緩緩地挪動,應當就是周老三他們無疑。這束火把為薑瑜指瞭然方向,她不緊不慢地跟在前麵,與雄師隊保持著兩三百米遠的間隔。
不過她這會兒明顯還冇睡,說不定一向都不會睡,直到周老三返來為止。本身這時候出門,凡是弄出點甚麼動靜,就會被她發明。
可他的手剛要碰到雞時,俄然,一顆鬆子打到了他的手背上,嚇得周扶植差點跳了起來。他站直了身,警戒地四周張望:“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