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聽話!”他卻摸了摸我的頭。“女人留疤了可不好,男人不喜好的。”
表妹卻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對我搖點頭。“姐,你真的曲解了,我們是四小我一起來的啊!”
“我不想去!”我瞟瞟獨一受傷的膝蓋,另有手掌撐在地上擦破的皮,都不算很重的傷。
冇錯,在這個最得誌的時候,我碰到的是我最驚駭碰到的人。
我不曉得我是抽了甚麼瘋,或許是阿誰“乖,聽話”震驚了我的心絃。細細想來,我與張致雍,他寵歸寵我,甚麼都聽我的,蜜語甘言不竭,卻真的好久冇對我說過能打動我的溫情脈脈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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