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虎狼連[第1頁/共4頁]

「猴年馬月的事，他還敢提！現在你兒子一根手指就能扳倒他，段家軍是甚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他真敢想……」

三個月疇昔，巴大得已經以虎狼連為家，每次同僚出任務，冇點到他的名字，他會絕望地難過一整天。

不曉得甚麼時候完成五十圈這個不成能的練習，也不曉得為甚麼在跑完五十圈後，他還活著？

「另有力量耍嘴皮子，看來經驗得還不敷，全部武裝跑校場五十圈。」

跟他對話的隻要模樣跟殺人魔冇兩樣的中士。

每隔兩個禮拜會被趕上山一次，整整三天兩夜吃喝拉撒睡端賴著一把刺刀處理，活著持續按表操課，冇活下來是他的命。

非常鐘後，聽到大柱子叫得跟殺豬似地，街坊鄰居全過來湊熱烈了。

校場上再次響起中士的問話。

用屁股想也曉得是後者。

「你不錯了，但還得再練練，下次吧！下次有機遇我再告訴你，不過你去了也是白去。」

中士逼問。

見巴大得無動於衷，中士放聲大吼。

「大錯特錯，兵士儘忠的工具，隻要泛博的群眾大眾。」

「限你在一個小時內，到正明齋餑餑鋪買六塊薩其馬、三根勒特條、四塊桃酥、兩塊奶皮餅，再到稻香村買一盒江米條，送到培華女中親手交給二少表妹，二少說你見過表蜜斯，表蜜斯也熟諳你。」

巴大得都不知從哪來的力量，聲嘶力竭衝著天空大喊，隻感覺腦筋剩下這幾個字，心心念唸的女人、財帛全成過眼煙雲。

軍閥兵士本質良莠不齊，有些之前底子就是匪賊，身上儘是惡習。

如果時候能夠倒流，重回到王府大街安福樓前，當那群娃兒靠過來弄臟車子，他必然會笑得跟尊彌勒佛，慈眉善目對娃兒們說：「謹慎點，街上人多，被碰到撞著受傷了，你們爹媽會很悲傷的。車？弄臟了冇乾係，叔叔再擦就行，叔叔是開車的，擦車天經地義，我不擦誰來擦？冇你們甚麼事，來，這塊袁大頭拿著去買糖，好好玩，乖乖長大。」

「我他媽的是招誰惹誰？為甚麼要來受這類罪？賊老天，我上輩子是欠你錢嗎？這輩子你要這麼折騰我？」

隻要打靶冇滿靶，一整天飯都吃不香。

「段家軍有這麼短長？我看他們有很多人抽鴉片，把身材抽壞了，不要拿槍，赤手空拳，我一小我能夠打他們三個。」

不管誰來看都會說，他巴大得是個貨真價實的甲士。

「失利瞭如何辦？」

薪俸高到讓人眼紅，又是在段總理家從戎，鄰居求到她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