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千術非正，大道無窮[第4頁/共5頁]

李牧野點點頭，道：“懂，想跟你混就得學會適應四周八方的風土風俗。”

三個月後，廣東省東莞市，樟木頭鎮，市場旁的涼茶店裡。

小鬍子收回目光，把碗放在桌上，表示李牧野坐下，道：“回家不就餓不死了？”

“有點悟性，起碼這馬屁拍的不著陳跡。”小鬍子笑了笑：“那碗麪辣吧？”

他說話的口氣非常當真，神情嚴厲的讓李牧野好多話都不敢說出口來。熟諳李奇誌三個多月，他一向都是個喜好開打趣的人。就算是傳授牌技千術的時候也老是帶著三分打趣的模樣。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個模樣。

小鬍子啞然發笑：“你還賴上我了。”用筷子指了指李牧野麵前的麪條，道：“吃吧，先把這碗麪吃下去，一口不能剩下，連湯都喝掉。”說完，又跟店家要了一碗麪。

李牧野不平氣道：“我不就是不肯意騙那老太太嗎？如何就上綱上線到端不起這碗飯的境地了？您之前說好了的，來東莞做完一筆買賣就收我入門，這老太太是好人，並且孤寡無依，我就想換小我做買賣，這有甚麼錯？”

“您說我另有機遇走轉頭路？”

李牧野接過棋子，低頭看了看腐臭的木心部分，這才恍然大悟，再昂首時，小鬍子中年人已經消逝在人海中。李牧野看著他消逝的方向，躊躇了一下，撒腿追了上去。

李牧野點點頭，道：“是。”

這不是一句好話，李牧野看得出對方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意義。固然很獵奇他那手指鑽象棋的本領，但在這類環境下，卻也冇法厚著臉皮提出來要跟人家走江湖去。

李牧野誠懇的點頭，道：“嗓子跟著了火似的。”

小鬍子點點頭，從兜裡取出剛纔贏的錢，隨便抽出一張來遞給李牧野：“喏，見者有份，這是你的，拿去吧。”

小鬍子：“這飯好吃嗎？”

“啊？”李牧野一愣，忙問道：“為甚麼呀？就因為這筆買賣嗎？大不了今後的買賣我不分錢就是了，您彆不要我了啊。”

“可那老太太是個好人啊，並且孤苦伶仃一小我，她兒子出門很多年都冇回過家，連個電話都冇打過，說不定已經死在外頭了，我們如果騙了她的賠償款，她就冇法活了。”李牧野還是感覺這事兒過分度，據理力圖道。

“李叔，要不我們還是換一小我吧。”李牧野唸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