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學成歸來[第5頁/共5頁]

“你怕我犯法？”鬆開已被握皺成團的手帕，無事般持續擦拭著墓碑，“你放心，我在英國粹了這麼久的法律，不會知法犯法。同歸於儘魚死網破不是聰明人的做法。即便複仇，也要乾清乾淨地開端，亦要乾清乾淨地結束，不然白白華侈了我們辛苦忍下的十五年。我既然笑著返來，天然也會笑到最後。”

她沉默，手指按下車窗按鈕，車窗緩緩降落，深吸一口飄入車內的沁人的風，緩緩說：“此次的case，我等了好久，如果按打算停止，信賴很快便能夠長住香港。”

她倏然回身，望向身後。

“先不談這個。”他持續打著方向盤，話語中決計腸輕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必然很累。想先去旅店還是先去用飯。我定了位子。這些年都在外洋，雖說有華人餐館，終歸冇有本土粵菜來的正宗。今晚好好吃一頓。”